“確認了嗎?就是那個青年勾搭了那狠人養女?”
競技場副主管面露疑惑,他將身體靠在木椅上,緩緩地抽著煙,隨即接著問道;
“可我記得,我們疤臉幫已經派人將那小子給活埋了,是不是?”
“是的,副總管大人。”一幫派分子躬身站在一旁,應聲道。
“會不會是認錯了?”副總管再確認著。
“大人,我已經反復核實了兩者的容貌,就是同一個人,絕沒有搞錯。而且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沒有變化,就是臟了些···。”
“嗯···,執行人員都有誰?”副總管翻閱著相關的文件資料。
幫派分子立刻匯報了那日在無主之地的荒野上執行任務的三人的名字。
聽聞這三人的名字,這個精明的老頭立刻又猛嘬了一口煙。
顯然,即便是老練如他,也暫時無法解釋一個死人會詭異復活并出現在了這種地方。
是那三個執行任務的幫派分子偷懶糊弄了事,沒有挖得那么深,才讓那個白衣青年死里逃生?
但仔細想想似乎不大可能,執行任務的那三人當中的其中一人,副總管是熟識的。
那個人曾經在老頭的手下做事,是一個對尸體都要補刀的謹慎家伙,很難想象那個人會犯這樣的失誤。
“嗯···。”副總管略微抬頭,望著天花板。
他有些出神,那個青年的臉龐不自然的又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那個毫無任何感情,深得連他都看不透的青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養女卻是很漂亮,是一個難得的尤物,老頭相信但凡是正常的雄性絕沒有能力拒絕她的誘惑。
可不知道為什么,老頭總覺得像青年那樣的人,擁有那樣眼神的人,并不會追求世俗的女子。
青年與那養女會搞到一張床?!
這畫風不搭是一方面,而且這違和感實在是太強了。
老頭覺得這很奇怪,明明自己與那人并沒有那么的熟識,但就是這么的篤定,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副總管大人自然是不會知道,此刻的青年早就是換了一個人。
“大人,關于那個青年我們應該怎么辦?眼下第五十四號競技場的比賽就快結束了,如果要控制他,屬下覺得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一旁的幫派分子提議道。
“嗯···。”老頭并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又陷入了沉默當中。
不知道為什么,一種異樣的危險感縈繞在他的心頭。
盡管已經上了年紀,但是他的直覺卻隨著年齡的增加而變得更加敏銳,準確。
似乎在隱約之間,這青年的身上散發著老頭所看不透的東西,那是一種極具致命性的味道。
“不,這件事,暫時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