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太清楚……”
吳雪這時在旁邊抿著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從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她是打心眼里想讓那個家伙死掉,而且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一點什么的。
“你放心大膽的說,這次不讓他們傾家蕩產我倒立拉……”谷濤咳嗽了一聲:“倒立唱歌。”
看著湊到她耳邊小聲說話的谷濤,吳雪心里砰砰跳著,并不是動心,而是被嚇了一跳,就是那種心里的小齷齪小齟齬被人發現的驚嚇,在這一刻,她甚至感覺谷濤能夠看透人在想什么。
“別自己嚇自己,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吳雪眼睛瞪得老大……
不過最后吳雪還是把她知道的說了出來,因為她有一個朋友正是當時跟堂哥一起出去玩的人之一,通過這條線是可以了解到的,而那個家伙曾經還追求過她一陣子,所以她要是去問的話,應該能問出來。
電話打過去,吳雪開的是免提,那邊很快接了電話,兩人寒暄一陣之后,吳雪就開始切入正題了,可說到這個話題,那邊立刻就變得支支吾吾起來,然后迅速找了個借口掛斷了電話。
“這個人的反應不對勁。”何玉祥小聲對谷濤說道:“肯定有問題。”
“廢話,傻子都聽得出來。”谷濤說完,對吳雪說:“雪姐,電話號碼給我,我打給他。”
這次的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聽,那邊的聲音很小,但即使是很小也能聽出他聲音中的顫抖,谷濤倒是直接,在把情況說明之后,來了一句:“希望你能配合警方工作,如果你拒絕回答,我有權利提審你。”
警方還是個很嚇人的話題,像這種心理素質不過關的人,顯然經不起嚇唬,他在確認了谷濤的身份之后,當場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原來,當時他們在印尼的時候,堂哥目擊了一場命案,但是他當時并沒有選擇救助,而是逃跑了,之后把事情就告訴給了這幾個朋友,但他們選擇了明哲保身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警方。但從第三天晚上開始,他們所住的賓館里就不斷有怪事發生,先是堂哥半夜敲門沖進他的屋子里說洗澡的時候有個人在盯著他,然后其他的人也陸陸續續被怪事纏身。
逼不得已之下,他們還沒有完成旅程就提前回國了,可回國之后怪事并沒有停下,堂哥只是最嚴重的罷了,其他人身上都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異常和意外,比如就在前天,他家里的水龍頭里流出來的自來水就是咸味的,而且還有水草和頭發,但后來物業檢查卻沒有找出任何毛病。再之前,有個兄弟也因為出車禍進了醫院,當時他還去看了他,問起來的時候他說當時他明明看到的是綠燈,但走到馬路中間的時候突然變成了紅燈,自己也被來往的汽車給撞飛了,索性性命是保住了,但一條腿卻是粉碎性骨折,下半輩子基本上就別想跑動了,能走路已經是萬幸。
還有許多怪事,他也都簡單的說了一下,總之就是很邪門。
“嗯。”何玉祥摸著下巴:“應該是怨氣遷怒在他們身上,特別是吳雪的堂哥,他是那個見死不救的人。而那個亡魂在機緣巧合之下,應該是成了更高級的存在。”
“那該怎么辦?”吳雪的伯父著急的說道:“只要能保住他的命,我什么都給你……”
谷濤看向吳雪,吳雪用手悄悄比劃了一個三加二的手勢,谷濤點點頭,清了清嗓子說:“先不要急,把人救下來再說。”
說著,他回頭看過何玉祥:“你有什么辦法?”
“嗯。”何玉祥轉過頭看了吳雪的伯父伯母一眼:“兩位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們今天一定把這件事解決,明天早上你們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