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想,我幫你把脖子上的圈圈拿下來。”谷濤指著按脖子上的金屬環:“不舒服吧?”
“嗯……”
“低下頭。”
按很聽話的把頭低了下來,谷濤則半跪在她身后,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工具開始處理那個項圈,項圈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已經和皮肉黏在了一起,處理起來十分困難,只能用激光刀一點一點的切割,但桉好像沒有痛覺似的,任憑谷濤在她脖子上折騰著。
“疼么?”
這個疼么已經問了二十遍,每次都得到否定的答案,但只要谷濤撕開桉的一小塊皮肉他都要問一句,而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脖子,谷濤認為這把火燒得不冤,什么狗屁的太虛舫,燒了就燒了,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最后一下,可能有點疼,我要剪斷項圈了。”
“嗯。”
這個金屬環的硬度非常大,而且有的部位已經深入到了皮肉之中,這個過程中即使是不怎么能感覺到疼痛的桉都渾身顫抖了起來,還時不時的發出特別軟的呻吟,而谷濤則一只手固定她的頭一只手操作著項圈。
桉的鮮血流了他一手,不過谷濤發現這個神奇的女孩的血有一種很特別的氣味,非常非常好聞,提神醒腦的那種好聞,在給她止血的時候,谷濤問:“你身上的味道是因為血液嗎?”
“不知道哦,我又聞不到,你也喜歡我的血嗎?”
“什么叫也,我那么變態的嗎?”谷濤一邊處理項圈一邊處理傷口:“你這個傷真的觸目驚心。”
“沒事的沒事的。”桉低著頭任由谷濤在她脖子上操作著:“你為什么不舔我的血呢?”
“我不是變態啊……”谷濤哭笑不得的說道:“別說話了,現在該給你把前面處理一下了。”
谷濤看了一下,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了,不過桉很配合,直接就躺了下來。而在谷濤處理前面的金屬環時,只要不小心就能看到桉的胸,這讓谷濤十分不好意思。
“忍著,最后一點了,沾到血管了,很麻煩。”
這一段谷濤折騰了有兩個小時,可就是再小心,在切斷粘黏的時候,桉的血還是噴了谷濤一頭一臉,鮮血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流,流到他嘴里之后,他也顧不得吐出來,不過桉的血并沒有奇怪的味道,就像果汁一樣甜津津的,還有一絲中藥的苦澀味,還涼颼颼的,像是薄荷糖。
“啊,你喝到了我的血啊。”桉盯著谷濤的臉:“不好意思……我沒想到它會噴出來。”
“別說話,好了。”
隨著咔噠一聲脆響,金屬項圈被剪斷取下。而就在剪斷的一剎那,整個山林中狂風大作、地動山搖,谷濤猝不及防被沖上了二十多米的高空,如果沒有戰甲他當場就得摔死。
而當他返回地面時,發現桉居然已經不在了,周圍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薩塔尼亞,她人呢?”
“艦長,你身后。”
谷濤猛地轉過身,發現桉不知什么又出現在了這里,她的頭發向上飄動著,雙眼緊閉,眉目間透著莊嚴肅穆。
“艦長,請做好防御措施,她的戰斗力達到了七百五十萬狗。”
在薩塔尼亞的提醒之下,谷濤也開始全副武裝起來,拉開一定的距離看著這個奇怪的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不過還好,桉到底還是沒干什么,只是在一段時間之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神還是那個眼神,戰斗力也恢復到了一百八十萬,重新坐回了地面,靠在樹上看著谷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