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長,您應該練習。”
“我練習你奶奶個腿,我再練習能打得過辛晨那個水準的嗎?有點自知之明好嗎,近身就是人家的天下,現在還都只是一些小蝦米,等以后大鯊魚出來了,光靠護甲厚有什么用?疊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我需要即時遠程能力來牽制敵人,不能每次都靠天上的脈沖打人。”
“明白了,我會盡快整理出整合系統。”
谷濤的戰甲的確是有快速反應功能,能在微秒級的時間里做出防御反應,但防御到底是防御,如果一味的防御,再厲害的戰甲也有被打算的一天,如果真碰到了個具有高速高攻特性的人,那么自己的甲再后也不過是個沙包,怎么?最后要靠疲勞干掉對手嗎?
面前的樓是商住兩用,商用電梯可以直達各樓層,但居住區卻要靠居民卡才能進入,但谷濤根本不在乎什么居民卡,他把手表靠在感應區上刷了一下,就聽見滴的一聲的電梯大門緩緩打開,他走上電梯,按下了十九樓的按鈕,然后就想一個很普通的等電梯的人似的站在里頭。
不過沒多一會兒,電梯就在四樓停了下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老婆婆。她仰起頭看了谷濤一眼,然后緩緩開口道:“小伙子,幾點了?”
“凌晨三點二十分。”谷濤看了看表,告訴她時間之后,就繼續站在那默不作聲。
那老太婆也沒按下電梯按鈕,就這么看著電梯門關上,而從關上的電梯門的反光上谷濤并沒有看到這個老太婆的影子,谷濤也沒在意,反正這種事都已經習慣了,早些日子他看到這些東西還會覺得有點怕,但現在習慣之后卻已經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只是疲倦的打著哈欠,一個接著一個。
而到了八樓時,電梯又叮的一聲打開了,剛才那個老太婆又從外頭走了進來,她還是像剛才那樣看著谷濤問道:“小伙子,幾點了?”
“凌晨三點二十一。”谷濤繼續回答了這個問題:“下次你要再問,我會給你個驚喜的。”
老太婆照例在進入電梯之后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一直到十三樓時,電梯再次叮了一聲,這個老太婆居然再次出現了,她還是跟之前兩次一樣,一邊看著谷濤笑一邊走進電梯。
“小伙子,幾點了。”
話音剛落,一個白色的小丸子緩緩滾到了它的腳下,隨著一陣白光閃過,那個老太婆當場就消失了,而在之后六個樓層里也沒有再次出現,而終于谷濤來到了他所要抵達的十九層。
走出電梯之后,他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十九層,然后從懷里摸脈沖霰彈槍,一邊往前走一邊小心戒備著,在一次來回觀察的時候,突然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電梯正像是被卡住了一樣,開開關關的,也不上也不下。而每次開合的瞬間,谷濤都能看到一雙眼睛透過狹小的縫隙看著他。
他轉過頭走向電梯,從腰上的戰術包里摸出一把陽離子手雷,順著電梯縫扔了下去,接著刺眼的白光讓整個昏暗的十九層都猛然一亮,等亮光暗淡之后,電梯里充斥著一股臭氧的味道,其余什么都沒有了,然后就看到電梯門緩緩合上,雖然還懸停在那,但已經不會發出奇怪的聲音了。
“還有沒有?”
谷濤手里捏著一把陽離子手雷:“來送人頭啊。”
沒有任何東西響應他,于是谷濤笑了出來:“一群欺軟怕硬的東西。”
沒有了那種奇奇怪怪的感覺,谷濤背著手朝鎖定的方向走過去。其實有些商住樓的格局是很有意思的,有一部分商住樓特別高端,里頭什么都有,就像是那種集成式的住宅下去,而有些商住樓簡直是噩夢,就如同香港的籠房,房東們把大房間隔離成一個個的小房間,分開租給城市里游蕩者們,他們無法承擔高昂的房租,只能蜷縮在這樣的地方茍且度日,大概就是低配版的膠囊旅館。
而這里,顯然是第一種。一進去整個空間就非常寬廣,兩邊空出了大量的空間供這里的住戶休閑,地上鋪著地毯,而落地窗戶也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座城市的夜景,沙發的旁邊還有自動售貨機和簡易的娛樂設施以及一個小吧臺,里頭是自助式的酒水,應該是為了用來應付中大型聚會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