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蕓突如其來的騷話讓經緣冷不丁口水嗆進了氣管,連連咳嗽。
“經蕓!!!”
被咆哮的經蕓尖叫一聲,拔腿就往外跑,經緣則跟在她后面試圖逮住她,而桉則笑盈盈的看著這兩個可愛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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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濤此刻已經帶著徐夢夢和少風出門了,作為一個合格的狗腿子,他顯然要伺候的盡量周全,而少風這兩天也沒少被六子教育怎么當一個合格的沒有腦子的紈绔子弟。
而給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六子姐居然能夠說出“秋斗蟋蟀、冬懷鳴蟲、鞲鷹逐兔、挈狗捉獾”這種話來,當時她搖頭晃腦形容那些紈绔子弟的荒唐和好玩時,這句話的畫面感簡直強烈到爆。
一個合格的紈绔,不一定會裝、不一定會蠢,但一定會玩,這句話從六子姐嘴里出來沒有一點違和感。為什么?因為她就是頂級紈绔,這些年她什么荒唐事沒干過?但家風實在是緊,那些常見的尋求刺激的方法比如吸毒、**之類的她是不敢的,但論玩她可不輸給任何人。賽車、跑馬、玩表、養鴿,去歐洲打獵、去太平洋潛水,坐氣球從五萬米高空跳傘、騎著摩托車穿行十二國,哪一樣都不犯法,但哪一樣都不是暴發戶能玩出來的東西。
別的不說,就說跑馬,六子在香港有三匹馬,這三匹馬能換十部法拉利,日常開銷更是大到恐怖,但人家開心啊。而六子還說,真正頂級的紈绔是從外面看不出來的,不但看不出來,反而他們會有超越一般人的見識和知識,眼界更是遠非常人能比,氣質上還出眾的很,而且家風一定會很好,因為家風不好的紈绔,是當不了一輩子頑主的,社會會處理他們的。
當時少風還問過一個蠢問題,就是那些整天郵輪、女人、開趴和毒品的是不是紈绔。六子回答很簡單,就兩個字,垃圾。
“其實我發現六子姐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傻白甜啊。”
“你一直都錯了。”谷濤走在少風身邊:“傻白甜的是薇薇,六子聰明的不行,只是她懶得玩心眼。”
“那她為什么老是欺負你?”少風眨巴著眼睛,然后看了一眼身邊的徐夢夢,意思是這東西沒事也老折騰我。
“因為……”谷濤嘆了口氣:“因為她相信我不會傷害她。”
而三個人走著走著,已經來到了這一代最大的地下賭場周圍,谷濤抬頭看了看,發現周圍盯梢的人已經釘死他們三人了,他咳嗽一聲,笑瞇瞇的指著一個不起眼的入口:“少風啊,別看這里不起眼,我可打聽過了,這可不比澳門差啊。”
“是么?”少風立刻入戲:“那我可得見識一下了。”
這個地方橫跨中緬邊境,賭場通常在緬甸境內,比如這個入口,進去之后從另外一端出來,就已經是緬甸境內了,而展露在他們面前的則是一個小皇宮般的地方,門口有穿著黑西裝的人來回走動,也有漂亮的姑娘站在門口笑臉迎人。
“就是這啊。”
“試試手氣?”
“走唄。”
三個人走進賭場,里面的環境著實讓人吃驚不已,幾乎就是澳門賭場的翻版,跟門口那副貧窮落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兔女郎拖著具有緬甸特色的食物穿梭在人群中,谷濤順手拿了一塊放進嘴里:“想玩什么?”
“老虎機。”
少風剛說完,腳面就被谷濤踩了一腳:“有點出息!”
“唔……”少風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笑著說:“我德州撲克玩的不錯,去玩幾盤。”
而在他們走向撲克區的時候,谷濤看到六子和薇薇站在老虎機那邊,薇薇正在往里頭塞籌碼,而六子在旁邊抓耳撓腮。看樣子不能賭博對她來說,著實難受的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