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師兄,你跟我一起去嗎?”
來到現場,披著一件大衣的谷濤仰著頭看著這棟爛尾樓,目鏡里并沒有顯示什么高能反應。所以他覺得把青玉子帶上會比較保險,畢竟這老哥哥雖然看上去年輕,但卻已經人老成精,什么都見識過了呢。
“我有何懼?”
“那就好。”
谷濤滿意的點頭,然后轉過身問旁邊神色緊張的市局局長:“他們失蹤多長時間了?”
“我們的人進去兩個鐘頭了,那四個孩子他們家長說從昨天晚上就沒見他們了,我們調了周圍的監控,發現昨天晚上九點半左右那些孩子出現在不遠處的小賣部,買了四根蠟燭。”
九點半?離現在已經有十三個鐘頭了,如果是預到危險,恐怕已經兇多吉少。但剛進去的那些警察,還有救!
“你封鎖這里,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谷濤囑咐了一句,把外面披著的大衣扔了出去,然后徑直走進了爛尾樓,青玉子在旁邊背著手看著他走進去,面露不屑的也跟了進去,而他身后有兩個膽子大的也想進去,但被青玉子手中的扇子輕輕一扇便不由自主的倒退十幾步,再往前就再也無法進去了,仿佛門口有一道無形的屏障。
“這些……也是警察?”旁邊一個不知道具體情況的人小聲的問局長:“這么神奇的嗎?”
“不該問的別問。”局長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剛調來,有些東西不知道對你有好處。”
那人撇撇嘴,只是仰起頭看著這棟爛尾樓。
這棟樓其實并不在郊區,反而是在市區范圍內,也不算是嚴格的爛尾樓,只是之前的開發商因為資金鏈斷裂把這一塊地方都抵押給了銀行,現在正處于拍賣階段,所以這里就顯得比較荒涼,整個一片不見一個人影。
而這棟樓也基本完工,它應該是小區內體育館之類的地方內部空間很大,有三層,第一層是游泳館和籃球場,第二層是小球類場館,第三層則是健身房。他們失蹤的地方在第三層,谷濤和青玉子自然也就直接上了三樓。
上去之后,其實并沒有發現什么,除了幾個柱子之外,到處都是雜物和沙堆,應該是之前施工時留下的雜物,而在這一層的中心有一個臟兮兮的桌子,上頭有四根熄滅的蠟燭,而地上還有一頂帽子,挺時尚的。
谷濤剛想走過去,袖子突然被青玉子拉了一下:“你可知這是什么?”
“青玉師兄,我問了你徒子徒孫,你1900年劍橋大學哲學系畢業、1931年斯坦福大學工程系畢業、1954年維也納大學藝術系畢業、1990年清華大學土木系畢業、2003年華東政法大學法學博士。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這半文不白的話了?好歹是個知識分子。”
青玉子臉色變了好幾變:“你還知道什么?”
“我還知道青玉師兄呢,是主張開源變法第一人,主張將秘法學簡化,增強其泛用性,好擴大影響,打開閉塞局面。”谷濤拿出一根香煙糖塞進嘴里:“你在早年還寫過一篇論文,就是關于秘法學的應用理論,但被人當神經病了。”
青玉子這下不淡定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面前這個家伙給查了個底掉,現在自己好像被脫光了站在廣場上一樣,難受的不行。
“青玉師兄,不要緊張。如果不是你的這些主張,你肯定被我滅口了。”谷濤身上附著上戰甲:“你的想法跟我不謀而合,所以我決定重新建設太虛舫。你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