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濤摘下耳機,從觀察屏看向大眼球,發現它的眼球已經變成了走馬燈,上面循環循環播放著有一個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還有一些囂張。
“主動接駁。”
探測纜繩找到了大眼球一段軟趴趴的觸角,主動的纏繞了上去,而剛接駁上,谷濤耳朵里就傳來一聲凄慘的:“紫薇!你的眼睛怎么了!”
“哎呀!哈哈哈哈哈。”
谷濤笑得從椅子上溜到了地板上,捂著肚子就開始在地上打滾。
“艦長,請注意形象。”
“忍不住了……”谷濤深呼吸幾口:“這也太有意思了。”
是真的有意思,黑暗低語者可是以精神沖擊讓人發瘋而聞名的邪神,現在就這樣被洗成了湖南衛視,這真的是太好玩了。而谷濤大概就是出現有秘法文明以來第一個把低語者給洗腦的人吧。
從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它一時半會恐怕是恢復不了了。
“薩塔尼亞,刺激它一下,讓它清醒過來。”
“明白。”
一連串的電脈沖輸入到低語者那邊,它在一陣哆嗦之后終于從還珠格格走馬燈狀態恢復成了眼球狀態,而恢復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試圖脫離谷濤的接駁,但立刻新的沖擊讓它老實安穩的鎮定了下來。
“嘿。”
谷濤喊了它一聲,而低語者久久沒有回答。
“想不想看喜羊羊啊。”谷濤強忍笑意說道:“等會你就得開始說別看你是一只羊了。”
低語者還是不做聲,而谷濤則抱著胳膊,坐在半人馬號里看著面前的大眼球:“還不肯回答我嗎?”
這時,一段低沉沙啞的吟唱傳到了谷濤的意識中,并不像沖擊而是單純的像歌一般的囈語。
“薩塔尼亞,這是什么?”
“不可解析,但根據情緒判斷,應該是某種求和的歌曲,就像舉白旗一樣。”
谷濤打了個響指,半人馬號慢慢前進,但低語者卻始終和半人馬號保持一段距離,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你在害怕?”
谷濤笑著問面前的低語者,然后學著它的語氣說:“哦,我可以感受到人們的恐懼,我穿行于黑暗,你們的夢境就是我的家鄉,我在夢境中搜尋適合的人,將他們的恐懼當做食物,我掌握著絕對的力量。哦哦哦哦,我是黑暗……黑暗什么來著?哈哈哈哈。”
被**裸的嘲笑,低語者的情緒明顯不好了,但它實在弄不過這個造型奇怪的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