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感動了嗎?”谷濤捏了捏桉的鼻子:“別相信男人的鬼話,我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不!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桉執拗的搖頭,她用力的拽著谷濤的衣服,近乎哀求的說道:“你要了我吧……”
“不。”谷濤翻了個身:“睡覺。”
正在桉被拒絕之后不知所措的時候,谷濤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來:“等我用梧桐木當聘禮之后再說。”
桉一愣,然后當時就熱淚盈眶的抱緊了谷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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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辛晨踹門而入,看到坐在床邊揉太陽穴的谷濤,上下打量他一陣:“昨晚上……”
“硬挺著。”谷濤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煎熬啊。”
辛晨嘿嘿一笑:“師弟啊,師兄是真的佩服你的克制力啊。”
不想搭理這個崽種,谷濤自己先洗臉,然后又給桉打水洗漱,然后他們去找了一圈發現都沒有賣早點的地方……
“唐朝是真你媽落后啊。”谷濤抱著胳膊靠在高墻上,看著自己昨晚住的客棧:“暗香居,名字挺好聽。”
而這時,昨晚的那個小廝迎了出來,上前畢恭畢敬的朝谷濤和辛晨行禮,滿臉堆笑的說:“兩位少爺,小姐有請。”
既然請了,那就請吧。去就是了,雖然不是本地人,但陪她玩玩又能怎么樣嘛。
兩個人來到一個暖閣,里頭飄著淡淡的香味,聞上去很舒服,讓人渾身松弛,加上閣樓里點著地龍,屋里春意盎然。谷濤一進去就看到昨晚上的富婆,她今天略施粉黛,看上去比昨天好看多了,她面前擺著一張古琴,酥胸半露,一副狐貍精的樣子。
“兩位公子,昨日倉促,今天就讓小女子好好招待二位。”她看到辛晨和谷濤之后,笑了起來:“雖然只是萍水相逢,但昨日暢談讓小女子有一種知己難尋的感覺,要是兩位公子不嫌棄,就讓小女子先為兩位彈奏一曲。”
來了。
谷濤一開始就感覺不對勁,這屋里的熏香帶著甜,曾經一位毒物大佬告訴過他,香里有沒有毒其實只要看帶不帶甜就行了,不帶甜的不一定無毒,但只要熏香里帶著甜味,那一定有毒。
雖然這個毒不一定致命,但一定致幻。
這個大佬就是玩了多少年熏香的修靈師兄,他雖然娘娘的gaygay的,但他真的是把谷濤當朋友在聊天,既沒有很騷的撩也沒有惺惺作態,拋開立場來看,谷濤真的挺喜歡跟他聊天,見識是真的廣。
帶著甜的熏香,加上彈琴?這要沒問題,那真的是有問題了。這劇情,動物世界的編劇都比她會編啊。
琴音響起,無非就是靡靡之音嘛。音樂配合著帶有致幻效果的熏香,會給人帶來前所未有的精神刺激,但前提……這個人是這個時代沒什么見識的人,如果聽音樂有用,那要東京hot有什么用?
“師兄,挺好聽哦。”
“嗯,不錯不錯。”
谷濤的毒抗性可是桉給的,這點致幻毒素對他來說就跟一個能喝三斤醫用酒精的人,喝下了二兩醪糟一樣,尿都憋不出來啊。
而辛晨,他體內是有特異蛋白的,谷濤測試過,這種特異蛋白非常變態,想要它變換特性,最簡單的方法是讓其置身于十二倍切爾諾貝利爐心溶解處的核輻射量,或者用超高濃度氰化物浸泡,或者……最干脆的就是一千五百度的高溫或者液氮。這樣的怪物,指望蒙汗藥把他干倒那是真的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