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緣轉身回屋,接著直接從陽臺隔離十多米就跳了過來。
“不是不吃嗎?”谷濤把調料放進鍋里,然后開始從冰箱里把薇薇提前準備好的材料拿了出來,放在桌上:“這么沒立場的?”
經緣都不搭理他,一邊用筷子攪拌在鍋里翻滾的牛油,一邊小心翼翼的把粉絲放進去,谷濤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她有一個吞口水的動作,樣子有點蠢蠢的……
有火鍋,沒酒怎么行。但經緣不肯喝高度酒,說怕喝多了被歹人占了便宜,雖然她沒說歹人是誰,但現在屋里就倆人,谷濤也就不用再去猜她到底是在說誰了,也懶得爭了,歹人就歹人吧……
“黃酒火鍋,舒服的呀。”谷濤吃了一塊魷魚,喝了口酒:“這時候要是有人給跳段不穿衣服的舞就好了。”
“痛風套餐。”經緣把粉絲夾到自己碗里后也抿了一口黃酒:“要不你脫光了給跳一段啊?”
谷濤作勢要脫衣服:“那我來了啊。”
“滾滾滾……”經緣皺著鼻子朝谷濤做出驅趕狀:“別惡心人。”
“你們女人啊,就是說一套做一套。”谷濤嘆了口氣:“一點都不誠懇。”
“誰要看你**啊,惡心死了。”經緣嘆了口氣:“經蕓不在,總感覺少了點什么。對了,這次的個人行為,你是怎么操作的?給我說說。”
谷濤就簡單的把這個過程告訴了經緣,當然他也重點說了一下婉婷這個人的存在價值,經緣倒是并不太在意,畢竟她的業務范圍不包括婉婷這類人,那是王磊的管轄范疇,不過她倒是對婉婷的經歷顯得有些好奇。
“怎么會這樣呢?”經緣顯得十分詫異:“一個女孩子怎么會答應別人那種要求,要是我,我寧可去死。”
“大小姐,你是金枝玉葉,昆侖三字頭的代掌門,上代掌門的掌上明珠。哪怕再怎么樣,也沒人敢在明面上說個什么。”谷濤很不禮貌的用筷子指了指經緣:“如果身份調換一下,你不一定有人家做的好。生活生活,生不易活不易啊。”
經緣砸吧了一下嘴便不說話了,已經過了滿嘴跑火車的年紀,更沒有經歷過,刀沒砍到她身上,她也不可能知道什么叫感同身受,閉口不言反而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在經過短暫的冷場之后,經緣仰起頭:“對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去接觸那個新文明?”
“明天晚上吧。”谷濤沉默了一小會:“我打算用秘法學身份去接觸。”
“反正你看著辦,我怎么感覺你有點悶悶不樂啊。這不是已經伸張正義了么?那句話怎么說的?正義也許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你應該高興才對。”
谷濤低頭吃了點東西,似乎沒聽見經緣的話,等過了好一陣,他才突然開口道:“有些時候遲到的正義跟不到已經沒有區別了,我所做的只不過是復仇,跟正義沒有關系,真正的正義是在恰當的時間點升起太陽,而不是在黑暗里掌一盞燈。”
“只要瓦數夠大,燈跟太陽又有什么區別呢。”經緣小聲嘀咕了一句:“算了,吃東西吃東西。”
吃完火鍋,除了經緣被谷濤強迫洗了鍋之外,兩人倒是什么都沒發生,畢竟谷濤和經緣只是同事,互相把對方都當成狗,沒有絲毫的興趣,吃飯能一起吃,上床么……還是算了吧,沒到發情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