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一巴掌扇在自己嘴上:“我錯了,不該立fg,那就這么說了。”
掛上電話,張組長笑著對凌曉說:“凌頭兒,怎么樣?告狀沒用吧,這虧了是六子姐,你要把狀告到教官那,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凌曉愣了愣:“為什么?”
“你不是教官訓練出來的,你不知道他多可怕……”
他的話讓中巴車上其他執行組的人全都沉默了下來,一個個的表情就象是吃了蒼蠅,如鯁在喉,充斥著痛苦和絕望……
“他真的……那么可怕嗎?可是我之前看著他的時候,感覺挺好講話。”
“哈……”張組長笑了一聲就戛然而止:“你祈禱自己別落在他手上,六子姐都撈不出來你,他可是關過六子姐禁閉的。經緣老大厲害不厲害?我可是看過老大被教官罵得站在食堂角落偷偷抹眼淚,你還是稚嫩啊,老弟。”
凌曉腦子里出現經緣的樣子,下午的時候他已經見過經緣了,從他的觀感里,經緣絕對是個能夠和六子姐分庭抗爭的女中豪杰,可……被罵到抹眼淚這種事,這真的是很毀三觀的。
“你還別不信,你下次給教官找點事試試。對了,你們直屬領導是六子姐,其實六子姐只是五巨頭之一,經緣老大、王老大、何總還有那個瘦瘦高高的韓國人,哪一個不被教官按在地上摩擦的?你真別在他面前耍脾氣,他能讓執行組隨行,就代表這次的案子危險性很大。當然,反邪組并不是不能打,你們的綜合評價是很高的,高于反毒、反破壞、維和三個組,但……你要知道,你們是警,而我們的軍,重裝為什么都安置在執行組里?我們就是賣命的重火力嘛,你們的追蹤調查能力比我們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對吧?革命分工不同,大家各司其職嘛,剛才小弟說話也不好聽,老哥別往心里去。”
凌曉沉默片刻:“我……二十一。”
張組長頓了頓,然后仰起頭深吸一口氣:“老弟,有句話說出來你別不高興,你長得真老。”
其實這也不怪凌曉,從小受過了太多的苦難,這也造成了他好斗偏激的性格,而且他發過誓這輩子一定要把所有邪教給滅掉,滿腦子的事情郁結于心,不老才有鬼呢……
隨著時間來到午夜,他們離目標人物已經不到五十公里了,這個距離理論上已經是危險距離了,而根據他們終端上的路徑分析,目標可能所在的地點已經都被標注在虛擬地圖上了。
所有人開始在車上調整裝備,而從裝備的差距其實也可以看出來,反邪組和執行組的差別,反邪組雖然也配備了槍械和特殊子彈、近防裝備和防護裝備,但執行組……這根本就是一群全副武裝的戰斗機啊。
長短武器,背后背了四把,雙臂上還有護盾發生器和彈出式刺刀,還有輕便型單兵反應裝甲和力場沖擊器,頭上還帶有專門的目鏡,兩邊一對比高下立判。
“兄弟,別羨慕了。”重新坐回位置的張組長說道:“我們是精銳送死隊的。”
“我覺得能暢快的干一場,死了也沒遺憾。”凌曉羨慕的看著張組長身上的武裝:“這也太帥了……”
“哈哈哈哈,我們上面還有一支秘密隊伍,快速反應部隊,人數不詳、能力不詳,但我看過他們的裝備。”張組長深吸一口氣:“那才叫真的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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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地回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大病一場,我今天發燒一整天,晚上打了針燒退了。所以量……就這些了,明天回復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