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仇天意激動之情溢于言表,這種競爭機制是他最喜歡的了,就跟賽車一樣,爽就完事了,贏了就大喊牛逼,輸了就低頭認慫,這才是男人該干的事。
“對了,你們每個人的身份卡上都有線索,找到規律,到酒店之后就會立刻淘汰掉一批。”白夢凝笑道:“還有,各位哥哥姐姐叔叔伯伯,我雖然是第四小隊的隊長,我今年才高二哦,02年生人。希望大家不要認為我是個90后的老人。”
90后……老人……仇天意心態要崩了,但對于隊長是高中生他倒是不抵觸,在福州基地的時候,他可沒少被初中高中的小弟弟妹妹給教育,這種時候年齡根本不是個事畢竟行動隊總隊長今年才二十四,總教官年齡似乎也不大。
不過現在倒不是執著年齡的時候,首要是找到識別卡上的規則,不然到時候被淘汰了,那真的是丟人丟到了國外了。
“在大家找規律的時候,我給大家講述一下離我們最近的一個案子。”白夢凝繼續說著話,聲音非常大:“我們即將抵達的地方是日本東京都,而在東京有一個都市傳說,在這個城市的深處有一座很老舊的公寓樓,有時晚上十點,公寓里就會傳出一首首六十年代的老歌,沒有伴奏也沒有相似音源,就是單純的人聲,而每次歌聲出現周圍就一定會出現死者,死亡的原因各式各樣但都是因為謀殺,但當地警察已經檢查過了,并沒有發現這里頭的問題,這已經成為這里最有名的懸案了,日本方面非常著急,因為它現在仍然還會經常出現歌聲和死者……之前,我們根據日本的民間同行所提供的資料,找到了……”
仇天意一邊用手機將剛才白夢凝的話錄下來,一邊用筆記本把自己身份卡上的所有內容謄抄在一個隨身攜帶的小本本上。說來也奇怪,這個小本子現在基地所有人基本人手一本,仿佛祖傳似的,而很多時候它的作用真的遠遠要比手機或者其他記錄模式管用太多。
據說這個方法是從總教官那邊傳來然后風靡整個基地體系了,而仇天意之所以要左右開弓,他其實知道這是干擾訓練的一個環節,認真聽她講什么就一定來不及找線索,但如果不聽她講什么等會一定會因為忽略了某些細節而失去先機,這是基地的風格,太明顯了。
“沒有規律啊……”旁邊的老油條把頭湊到仇天意面前:“你發現了什么沒有?”
“沒有啊。”仇天意撓撓頭:“你把你的卡給我看看。”
老油條猶豫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身份卡遞給了仇天意,而仇天意把兩張卡放在自己腿上,一點一點的比對了起來:“所謂規律,就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是不同的,除了編號、姓名和照片之外的不同之處。”
“對對對……”老油條恍然大悟:“你找,找到了告訴我。”
仇天意點頭:“你好好聽隊長說什么。”
“行,咱倆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