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濤說完,喝了一大口茶:“是不是我很久沒這么正經過了?”
“你正經的時候挺帥的,平時就有點不要臉。”
“不要這樣說,我其實是一直都是個挺好的人。”
經緣不屑的笑了起來,雙手托腮看著谷濤:“你提前跟我說不就行了,老是擅作主張。”
“其實我第一時間就跟你匯報了呀,經緣老大。其實我并沒有完整計劃,我是在跟他們那邊接觸之后才有的具體實施方案,我要他們是什么狀態是什么態度,我又不是先知,怎么可能提前制定計劃。而我現在看到的感受到的,其實三十三天孱弱的很,其實是低于我們估計的,但我不敢保證它有沒有后手,而且他們的幾大體系如果合并在一起共御其辱的話,我們勝算大概只能五五開。”
“那他們發展了,我們……”
“資源是我們給他們的呀,他們發展多少,我們就能發展得更多,甚至還能形成串聯,我們的模式是什么模式?是企業樹形網絡模式啊,哪怕我們騰出一塊地方給他們也不會對我們的根基有影響,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平面的、直觀的,一眼能看到頭的簡單模式,他們早就不適應這個時代了。”谷濤走上前掐住經緣的臉:“你怎么這么笨!”
“可是如果他們適應了呢?”
谷濤松開手歪著頭看著經緣,突然笑了一下,俯下身子湊到她耳邊說:“那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他的輕聲細語把經緣的耳朵弄得癢癢的,經緣側著頭蹭了兩下,不滿的看了一眼谷濤:“討厭……”
“哇……你撒嬌其實也挺可愛的。”谷濤揉了揉經緣的頭發:“行了,我去找小兔崽子們了。”
“他們又干什么了?”
“你修靈老公跟我說了,那些小兔崽子現在整天都去虛擬競技場玩,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我去看看。”
“晚上在這吃飯嗎?”
“你親自下廚嗎?”
“紅燒肉吃不吃?”
“當然吃!”谷濤拿出簡化虛擬競技場的裝置戴在頭上:“我要吃酸甜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