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沒死啊?”
“我差點死了!”小玉坐在地上用一張紙巾把七竅滲出的血擦了個干凈:“你是個什么怪物呀!”
谷濤:“???”
“人家算命,算不出來最多也就是法器被毀,給你算……直接差點連我都死掉了。”小玉掙扎著躺到了沙發上:“我損耗的氣血要好幾年才能補回來你知道嗎!”
谷濤摸著頭:“不好意思……那算出來個什么了沒有?”
“算出來個屁!”小玉沒好氣的吐出自己的狐貍珠,開始運功療傷:“算命的本質就是用根吸管穿透時間,管中窺豹。可是我去看你的時候,面前有一堵墻知道嗎……根本看不到。”
這不是一個人說看不到谷濤的命格了,而他們沒被反噬大概是因為他們并沒有打算看得多深,而小玉懵懂無知想走近去看看,于是就一頭悶在了墻上。
“抱歉抱歉……你先去修養吧。”
“說真的,第一次看到你這么硬的命。辛六子的命都不如你硬,難怪就連那個煞星都克不動你。”
那個煞星……大概指的就是辛晨吧,很早之前辛晨提過一句的,說自己是個克人專業戶,但對谷濤卵用都沒有,不過這么看來,自己的命真的那么硬?
跳個樓試試?
谷濤走到十二樓的窗口,看了一眼,又縮了回來。
算了,有點高……
“算了……這個世界不需要什么事都得把原因找出來。”谷濤攤開手:“我是個社會學家,不是個死宅物理學家。”
同一時間,蒂法坐在半人馬的實驗室里,似乎感覺有人在說她……
而此刻,辛晨也在美國的機場降落了,他穿著夏威夷的大褲衩,正拿著一個游泳圈吹氣,周圍人都用看傻X的眼神看他。
“媽的,美國怎么也是冬天?”
辛晨罵了一聲,然后就怎么穿著大褲衩和拖鞋走出了機場,站在下著蒙蒙細雨的路邊,看著穿著羽絨服的倩倩:“是不是比咱們那還冷一點?”
女朋友白了他一眼,然后默默的往旁邊站了站。
“我就帶了短袖……”辛晨特無辜的說:“我還以為這里的天氣跟海綿寶寶里頭一樣。”
而這時,夢熊從機場里走出來,拎了一件羽絨服扔到辛晨的頭上:“看你那蠢樣,穿上!”
辛晨無辜的套上羽絨服,打開通訊器:“師弟師弟,呼叫師弟。”
“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