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濤一招手:“把所有牌位給立起來!用膠水給我粘起來!”
很快,所有牌位都被固定在了桌子上,膠水不行就用釘子,接著所有嫌疑人都被押送到了這個祠堂里,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在下面被擠成了堆。
“你們小時候爸媽沒教過你們嗎?”谷濤指著身后的牌位:“什么叫不義之財?你們這都不能說是不義之財了,你們這是拿人命在換錢啊,你們有的人已經是人父人母,怎么干出來的?我很好奇啊。”
谷濤說話時,下面的人紛紛咒罵,說什么活佛會給他降下神罰之類的屁話,而谷濤只是歪著頭,連搭茬都不想搭茬。
“如果我掌握法律,我就在這把你們都活埋掉。但是我沒有掌握法律,而且你們也都是普通人,所以你們會由法律制裁。對了,你們不是信仰那個活佛嗎?”谷濤摳了摳耳朵眼兒:“我有權處置他,我讓你們看看他的下場好嗎?”
谷濤說這些話的時候,十足的反派,嘴角的笑容顯得陰森而殘忍,但卻十分解恨,而六子從頭到尾都沒說話,因為他知道老公是真的發脾氣了。
能讓死皮賴臉的谷濤生氣到這種程度,可以說很不容易了,六子懂的很,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去觸霉頭。
“哦,對了。誰愿意說說那個活佛是誰?”
這時一個離谷濤很近的老太婆沖著他就啐了一口,雖然口水被離子盾擋了下來,但那副丑陋的姿態卻讓谷濤瞇起了眼睛。
他走上前用腳踩著那個老婦人的臉:“說真的,如果我是小紅,我真把你們捆在這里澆上汽油一把火給燒了。”
說完,他揚起下巴:“給你們個機會,我現在往外走,走出這扇門,你們最后的機會就用完了。”
正在這時,外頭已經警鈴大作,大量的警察叔叔的正朝這里趕來,谷濤則像他說的那樣開始往外走著,這時突然有一個瘦弱的男孩掙扎著站起來:“我說!我愿意說!”
他一開腔,下面那些被捆成一團的人立刻咒罵了起來,用了坊間最惡毒的話,仿佛他是那個投靠敵人的叛徒,不過谷濤并不在乎那些人怎么罵,他轉過身背著手:“你跟我來。”
馬上有人走上前解開了他的繩子,而看著他被帶走,祠堂里的人各個開始哭嚎了起來,而谷濤走出去時剛好跟警察叔叔的領隊擦肩而過,兩邊很默契的點點頭,然后谷濤就這么離開了。
而外頭的雨也越下越大,電閃雷鳴的長眠十分可怕。
“好了,你要跟我說什么,開始吧。”
谷濤拿出這男孩的身份證,發現他今年只有十六歲,谷濤站在雨中也不打傘,默默回頭看著他:“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
那男孩沉默不語,而谷濤回頭劈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非常重,打到男孩滿臉是血,牙齒也斷裂了兩顆,疼痛讓他捂著嘴說不出話。
打完之后,谷濤繼續面無表情的往前走:“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