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劃算。”施羅德憋著笑,干巴巴的在那捧哏:“那個狐貍小姐很漂亮。”
“是的……我也看到了。但在英國它們不是這樣的。”
“他們本來是這樣的。”谷濤打斷了這個主教的話:“是你們讓他們流離失所、是你們讓他們朝不保夕,狐貍小姐很漂亮但同樣也有很尖銳的牙齒。”
趕人一時爽,善后火葬場就是說的現在英國這幫用屁股決定腦袋的人的現狀,也許光是本土妖靈什么的,他們不至于崩的這么快,但三十三天入場了啊,那效果是不一樣的,三十三天可不管什么人道主義,你屠戮驅趕我的族人?那我就讓你這個國家徹底完蛋。
玩神權這一套,什么玩意羅馬教廷,比人家晚了最少三千年。
“我們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就請您看在那些無辜者的份上吧。”
谷濤看了一眼施羅德,然后轉過頭笑著說:“我不是把重裝技術給你們了嗎?”
“但遠不夠形成戰斗力。”
“那怪誰?”谷濤抿了一口蘑菇濃湯:“今天的味道不行,淡了。”
施羅德立刻起身,端起谷濤那碗湯:“我去換一份。”
他走了之后,谷濤仰起頭:“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三個小時我就能夠解決這個事情,可是對我有什么好處?你能代表英國政府嗎?”
“我……”
“不能?那就去找一個能的。”
“我能!”主教深吸一口氣:“需要什么條件,您只要提出來就行。”
其實谷濤是個絕對的功利性主義者同時也是個實用性主義者,哪怕他再怎么標榜自己是個浪漫主義詩人,他骨子里其實就是個功利主義者。
在吃完飯之后,就和區域大主教乘船前往英國,但他卻怎么都不肯下船,明明岸上已經有很多人在等著他了,但他就是不肯下船。
“我之前離開的時候,說過了。”谷濤坐在船上點著煙:“這輩子我不會踏過那條線,雖然現在那條線看不見了,可是我的心里的線還在,讓他們給我上來。”
怎么辦呢,雖然心里憋屈,但現在他們真的是已經差不多到了國破山河碎的階段了,妖靈暴亂不同于其他的暴亂,幾乎是無法鎮壓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和解,可是這種和解……代價太大了。
“哈,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