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婷婷那個世界里,父母親以另外一種方式存活在那里,可以緩解一些思念,可是總歸是不一樣的,有些愧疚卻永遠無法彌補了。
有人說父母是孩子面前的一道墻,隔絕生死的墻,墻沒了就代表著孩子需要自己獨立的面對死亡了。這話谷濤認為是沒錯的,現在被人提起了過去,他其實內心里一點懷念都沒有,而是滿滿的懊悔和自責。
“難怪重生那么火。”谷濤輕笑一聲:“人年輕的時候誰不干點蠢事呢。”
小玉被這突然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給說懵了:“感覺你小時候有好多故事啊,不像我……二十歲之前每天都是抓兔子抓兔子抓兔子。”
“狐貍兩歲就能生孩子了,你生幾窩了?”
“討厭!”
關于這個童年的話題就此揭過了,他們喝了點酒也就回到了施羅德給他們準備的房間里,不是酒店而是一套高檔的公寓,反正房間有三個,他們是愿意睡一張床還是分兩間房都是他們的事,這里頭的那點破事施羅德沒有興趣也不太敢有興趣。
“咿……”小玉坐在自己的房間里的床上上下彈著:“水床唉。”
谷濤剛好給自己泡了茶從門口經過,聽到這句話時腦袋伸了進去:“你下次別用這種語氣說話,不然我以為你在邀請我。”
“呵。”狐貍醫仙冷笑一聲:“我倒是邀請你啊,你有那能耐么?我們狐貍可都是天生的高手,怕你吃不消傷了自尊呢。”
你他媽的……
谷濤拿出手機打給那頭剛起床的修靈:“誒,問一下啊。整張的狐貍皮多少錢一平尺,你去給我打聽一下。對對對,白的。”
狐貍醫仙沖上來就把門給關上了,然后從里頭鎖死。
而谷濤在洗漱完之后也上床睡覺了,畢竟這幾天倒時差著實是有點累,而且他又不像是牲口那樣說睡就能睡。
一覺起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下床整理完畢才發現狐貍醫仙已經站在陽臺上喝牛奶了,穿著睡衣那種,四條尾巴騷騷的在后頭來回晃著。
“看什么呢?”
“下面有個人一直在朝我們這看啊。”
“是不是看你走光?”
“放屁!”狐貍醫仙轉過身:“我包的嚴嚴實實的!”
谷濤對她其實是有了解的,畢竟一手從山海界里帶出來,然后看著她被世俗污染,從一個純白如雪的狐貍變成了一個很黃的狐貍。但她是真的只會口嗨嘴炮,每天嘴上說著最騷的話,但干的全是最慫的事,所以她說包的嚴嚴實實那就一定是包的嚴嚴實實。
這家伙可不像修靈,那家伙是真的內里騷不可聞,穿羽絨服胸口都恨不得開道口子那種。
所以當谷濤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樓下還真的站著一個年輕人正不停的朝上張望,發現谷濤在看他時,他居然面帶微笑的朝谷濤鞠了躬。
“嗯?奇怪啊,下去看看。”
兩人下了樓,來到那個年輕人面前,而那個年輕人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用流利的中文說道:“您好,我是兩位的向導,曾經在中國留學六年,我的中文名叫曹霸天。”
這外國人取中國名其實就像中國人取英文名一樣,從這家伙的名字上來看……倒是和天使寶貝有異曲同工之妙。
谷濤強忍著笑:“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