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好奇心的周喬,盡管也極度不適,但是卻依舊接受一切,感受一切,突然間他發現一起同來的兩個土著,抱著墻不再移動,他擠過去猛然吼道,“你們看!看墻壁!上面都是文字!”
“讓我看看它們到底表達著什么意思!竟然還能比更好看?”周喬也如同土著一樣趴在墻上。
面無表情的社畜,像是一條靈活的魚一般,游曳到周喬的附近。盡管臉上依舊是一副面癱表情,但實際上心里卻大吃一驚。
墻上那無法認清含義的文字竟然在動……
內臟一樣顏色的文字,竟然從墻壁上脫離出來,就仿佛是一只又一只具有生命的蠕蟲。一連串的鉆入了周喬的眼睛里。
原本還飽含對抗精神的周喬,臉上竟然露出了愉悅地表情。
剛剛擠過去的健身男,看到這一幕,想要將周喬從墻上拉開,卻發現周喬的手就像是長了吸盤一樣,牢牢地吸固在了墻上。
他嘗試著用手擋在墻壁和周喬眼睛的中間,卻發現那些文字蠕蟲,竟然繞過了他的手,繼續朝著周喬的眼睛里鉆入。
而本來愉悅的周喬,也開始齜牙咧嘴,露出了口中的虎牙,就像是一頭怒犬。
編輯小姐由于抱著夏目,這時候才擠到墻壁跟前,看著眼前詭異地狀況問道,“這是怎么了?”
“他陷進去了。”健身男嘆息了一聲,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勃朗寧,“只能打瞎他的雙眼,斷開他和墻壁的鏈接了。”
他說著,就把自己的槍口,抵在了周喬的一只眼鏡上。
“住手!”仿若面癱一般的社畜,突然吼道,“你們看他的腦袋。”
健身男仔細看周喬的腦袋發現了異常。如果說周喬的腦袋,原本像是南瓜一樣大小。此刻則已經接近了冬瓜。
“他的腦袋在變大!”社畜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也就是說……那些文字鉆入了他腦袋里之后,將他的腦殼撐大了。
也就是說,他還沒有吸收這些詭異的知識。哪怕這些知識再怎么不可名狀,他現在依舊還能過理智判定。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能救他……”
“你想怎么救?”健身男問道。
“用從你那買的紙和筆。”社畜男說道。
社畜男掏出從紙筆,竟然用極快的手速,開始臨摹起了墻壁上的文字。
“你瘋了么!?光是看那些文字,就會失去自我,你竟然還抄它?我命令你馬上停手,如果你不停手,我就打爛你的手!”健身男雙手舉著手槍,對準了正在急速抄寫的社畜男的手。
社畜男一邊抄,一邊臉上露出了嘲諷地表情,“你真以為我抄這東西就會失去自我?你有沒有在考試的時候,抄過同學的答案。你抄的時候,難道會去想那些答案有什么含義?
你如果把你的腦袋里的肌肉,換成智商就好了。
我的工作,就是搬運代碼,將它們黏在一起完成功能。
至于……這些文字蠕蟲每一個部分到底有什么功能,我為什么要去了解?
墻上的這些文字,和我的膠水代碼有著一樣的功效。
不過……它們的功能大抵是「轉錄」,從一個載體轉移到另一個載體。
既然如此的話,只要在它們開始下一階段功能啟動之前,偽造一個它們認為更適合「轉錄」的環境,它們自然就會轉錄到另外一個載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