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提娜迷迷糊糊地接過菜單,舌頭碰到干裂的嘴唇,“那個,能先來一杯水么?”
“可以。”劉自如答道。
幾秒鐘后,他就端過來一杯水,水旁邊還有一枚創可貼。
“這是?”克里斯提娜疑問道。
“創可貼,您臉上有道傷口,貼上這個好的更快些。”
“多少錢?”
“創可貼不要錢。”
“水多少錢?”
“水也不要錢。”
“水也不要錢?”克里斯提娜一臉不可置信的確認道。
“不要錢。”劉自如肯定道,等了一會看眼前的客人沒聲音,他才說道,“您先看菜單,點好菜叫我。”
他說完就去忙活了。
盡管店里的客人不多,但劉自如還是忙壞了。
因為,店里只有他一個人,無論是點菜還是做菜,亦或是上菜洗盤子都是他一個人。
畢竟,這樣一家小店,再招一個人太不劃算了。居大不易,在這個城市一個服務員張口就敢要一萬工資,你敢信?
當然了,劉自如不是不能理解,居大不易嘛,在這個城市租一套還過得去的房子就得大幾千,一萬的工資不多,真的不多。
不過,理解是理解,雇人還是算了。
至于鐘點工,大學生兼職?還是算了吧,好不容易把一個新人培訓的差不多了,人家嫌不好玩撂挑子不干了,你說虧不虧。
所以,到最后還是只有他一個人跑前跑后。
知道沒有輻射的凈水是多么寶貴的克里斯緹娜,雙手捧著杯子,像只小奶貓一樣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舐著杯子里的水。
她沒有把創可貼貼在臉上,小心翼翼地把它塞進衣服口袋。這點小傷,完全不值得用這么珍貴的醫療用品,留著它等更需要的時候再用。
不一會,一杯水就讓她舔干凈了。
她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屋內的布置。永遠保持好奇心,這是一名博物學者地基本準則。
屋內的布置乍一看沒什么特別,但克里斯提娜越看卻越吃驚。
特別是墻上掛著的電視,簡直神了,怎么就能做那么薄?
這里究竟是哪里,科技實力這么強?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劉自如把看了十多年的看液晶電視的遙控器遞給她,同時還往桌子上擺了一碗湯。
“這個也不要錢。”劉自如說道。
聽到不要錢,克里斯蒂娜覺得眼前這個說著晦澀地舊時代語的家伙,都變得可愛了。
“這是什么湯?”她問道。
“紫菜蛋花湯。”劉自如說道。
克里斯提娜知道紫菜是什么,但是海里的輻射不低,海里的長得紫菜當然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