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
顯然是比一萬多。
十萬?
貌似也不止十萬,那到底是多少……
難道是一百萬?
克里斯提娜被自己想象出來的數字嚇了一跳。
哪怕是新加州共-和國的首都,新加州共-和城——沙蔭鎮也沒有這么多人。粗略地統計下,沙蔭鎮的人數也就十萬出頭。這里難道又是個沙蔭鎮那么多人?
克里斯提娜盡管想象力豐富,但是,卻依舊想不出,這么多人生活在一個城市的場景。
不說別的,就是吃該怎么滿足呢。那可是一百萬張嘴啊!
劉自如見克里斯提娜沒有說話,便自顧自地說道,“這個城市一共有兩千多萬將近三千萬人。與這么多人相比,這些車還多么?不多。
雖然,這么多人都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是,幾乎每個人都意識不到這個城市里有這么多人。
對于天天往返于高端宴會的人來說,底層的人他們視若無睹。對于辛辛苦苦靠撿垃圾維持生活的人,他們也看不到高高在上的人。
對于那些每天座地鐵往返于公司與出租屋內的白領,他們一方面鄙視那些撿垃圾維持生活,辛辛苦苦賣力氣的人,甚至以他們為恥-辱,一方面羨慕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希望自己有一天也是他們的一份子。
不知道從那天開始,勞動仿佛成了一件可恥的事情。其實,我一直認為勞動最光榮,要不然我也不會還守著那個破食堂。
我不喜歡消費主義,但現在這個時代,消費主義是主流,我又有什么辦法呢?
當然了,作為一個人,沒有必要整天哭哭啼啼。既然走了這條道路,那就好好的走下去。”
劉自如的臉色變得陽光了不少,“真要說我的生活條件,也許會讓很多人羨慕嫉妒吧。我沒怎么努力,沒怎么奮斗,就有了十來套房子,哪怕我什么都不做,每個月收房租,就夠我生活了。”
克里斯提娜聽得云里霧里的,她不明白劉自如在感嘆什么。
劉自如感嘆完,三兩口就把章魚小丸子吃掉了,他看向克里斯提娜,“吃完了咱們上路,一會咱們還要去玩。”
“玩?”克里斯提娜問道。
“對啊,玩啊。你看對于我這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向上奮斗很難奮斗,向下滑坡很難滑坡的人來說,能夠做的不就是玩了么。”劉自如略微自嘲的說道。
克里斯提娜不明所以的點點頭,突然她看到一個新來的小吃車,問道,“那是什么?”
“那個是臭豆腐。”劉自如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