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臉上掛著職業的假笑,殷勤的弓著身,詢問著劉自如。
這是一家高檔的酒店,劉自如身穿的地攤貨與這里格格不入。不過,久經錘煉的服務生,早無視這一切了。
因為穿的不好就看不起?有錢人的怪癖多了去了,要是真以貌取人,都不知道被開除過多少次了。
“水,一杯水。”劉自如淡定從容地說道。
他沒有任何理由緊張,一家酒店而已,自己可是連年獸都見過,還會被酒店里看似富麗堂皇的裝修給嚇到?
再說了,這種土豪金般的配色,在現今這個年代,說起來其實是挺掉價的。
水?
服務生稍微想了一下,然后禮貌的說道,“請您稍候。”
他的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容,在酒店工作久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這些有錢人誰知道是怎么富起來的,一個比一個怪癖多。
劉自如把目光投向窗外,黑色的玻璃映射著他的臉。
端起服務生送上的水杯,將其中的液體一飲而盡。劉自如覺得自己莫名的有些明媚的憂傷。自己明明只是來等個人而已。
沒錯,幾乎從來不來酒店的劉自如,來這里僅僅是等個人而已。
“你好啊,新人!”軟魅地女聲突然響起,劉自如感覺眼角有個人影一閃而過,他迅速的轉過頭,看著對面椅子上的人。
一名畫著濃妝的年輕女子優雅的坐了下來,劉自如覺得她的面容很熟悉。
“麻雀?”他問道。
“我可不是麻雀。”女人優雅地叫了一杯調酒,涂在唇邊的紫色口紅,輕輕抿了一口。
劉自如仔細觀察著,這個說自己不是麻雀,卻和麻雀異常相像的女性。
年紀應該在二十五六歲左右,五官很精致,雖然妝容很夸張,但卻只會讓人感受到一種另類的和諧,并不顯得突兀。
身材妙曼的同時,胸前的雙峰似乎要將衣服撐開,精心修理的黑色長發,波浪般地從她臉側垂下,襯托出一份頗為成熟的美感。
“那你是誰?”劉自如問道。
“嗯……”女人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可以稱我為斑鳩。”
“斑鳩?”劉自如反問道。
他見過斑鳩,樣子有點像鴿子。不過,顏色倒真是紫色。
“嗯,斑鳩。”女人說道。
“你和麻雀是什么關系?”劉自如問道。
“我和麻雀啊……怎么說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不過,我倆也沒有什么關系就對了。”斑鳩說了一段云里霧里的話。
劉自如看著她的樣子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和麻雀都是某個母體的分身?”
“嗯。”斑鳩點了點頭,她撩了一下頭發說道,“沒想到麻雀那家伙搞的速成教育還挺成功。沒錯,我們都是復制人。復制人技術在里世界也是一個非常大的產業。”
斑鳩說道,“我找你來這里,就是要考核一下麻雀的成果。雖然說獲得了普羅米修斯之火,就算是一個真正的世界和平守護者了。但是,一天的速成,再怎么說也算不上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