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行,就這樣。”
“我很正常!”
余秋正準備掛電話,聽到這么一句楞了一下。
他哭笑不得:“是是是,你很正常。”
“如果是肯定的話,說一個是就夠了。”
“是!你很正常!”
“語氣這么重,太刻意了。”
余秋無語了:“你上輩子其實是個老大娘吧?”
“退朝吧。”
電話被掛斷了,余秋后悔讓賀方送饅頭給他了。
不知道他上輩子是不是姓張。
余秋決定以后懟他的時候,就叫閹人張非,一定殺傷力十足!
反正他內心強大,一定不會怪我的。
……
非爺不知道余秋已經在給他編排有毒的綽號了。
他認為余秋現在心情可能好了點。
看了看房間里的情況,他覺得也沒什么可收拾的。
只要不是他朋友來的時候,自己正叉著腿玩電腦就夠了。
筆記本放在茶幾上,完全像是余秋自己玩的樣子嘛。
非爺看了看白天沒舍得吃的饅頭,舌頭一舔。
朕可以用膳了。
他風卷殘云,心滿意足地窩回沙發。
過了一陣,果然聽到開門聲音。
非爺打量著余秋的這個朋友。
賀方提著饅頭,還提著一袋貓糧。
“靠,你還挺懂得享受!”賀方徑直過去,一邊擱下東西一邊伸手就揪住非爺的脖頸皮,拎到了地上。
非爺似乎呆住了。
余秋的朋友,我他媽能撓他嗎?
賀方這才看見非爺右后腿的一坨,罵了一聲:“自己活著都困難,還養流浪貓,你這黑球倒是命好。”
“黑球?黑你妹啊!”非爺忍不了了。
“別叫喚!”賀方把袋子里的兩個饅頭拿出來放在盤子里,“看在你有傷的份上,繼續過兩天好日子。天天饅頭哪里養得起,還他媽的喝燒過的水,這是把你當媳婦養著填補內心空虛嗎?”
賀方罵罵咧咧地吐槽,走進廚房準備燒水。
非爺氣得發抖。
媳婦……媳婦你娘哦……
賀方又出來了,拿著一把刀。
非爺準備戰斗。
賀方拿刀一劃,提起貓糧往已經喝干的喝水碗里倒。
他把碗放在地上,再次揪著后頸皮提溜過來,循循善誘:“來,試試,香!”
非爺掙扎著跳開了,豎起瞳仁,碧光凌厲。
賀方無語了:“你是貓嗎?我沒買成狗糧啊。”
“我非爺就是餓死,死蹲坑里,從水箱跳到了蹲坑洞里,也不會吃貓糧這種東西!”
“靠,叫得這么兇!瞧把你慣的。”
賀方懶得幫余秋調教他了,聽到里面水開了,拎著刀回去,把水倒在洗菜盆里端出來放地上。
抓起背包,他惡狠狠地對非爺說道:“別亂抓壞東西,老子還會再來的!”
來去如風,門關得嘎嘣響。
非爺一頓咆哮。
余秋這交的什么朋友!
你是誰老子?
你要是我老子,你豈不是生兒子沒卵蛋?
你他媽的知道罵到自己了嗎?
你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