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余秋嘆了一口氣,“怎么處理的?”
“我這是頭一次……罰了300塊,駕駛證要扣1個月……”賀方說完就說,“我給你打電話是說,明天得想辦法找個朋友幫忙開一下車。”
“……這突然地,找誰……”余秋一時也有些頭大。
“……我搞砸的,我先找找看吧,你在江城認識的人也不多。”賀方的聲音也挺沮喪,“等會我再給你打電話,你也先聯系看看,有沒有誰有駕照,明天有空。”
掛斷了電話,余秋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非爺問道:“你沒考駕照?”
余秋搖了搖頭:“考了也買不起車……”說完他看著非爺,“這你也聽得到?”
“你這破手機開不開免提對我來說有什么區別?”非爺又不是窺私癖,只不過耳朵太靈,實力不允許啊。
這也得虧現在是2010年,酒駕處罰還沒有像2011年之后又嚴了一點。
而且看樣子他也是第一次被抓住,要不然這小子還得被拘進去。
差點誤事。
非爺遺憾地看了看自己的小短手和小短腿,可惜老司機也已經開不了車了。
余秋有點犯難。
在江城讀的大學,大學同學里關系走得近一點的,都不在江城工作。
臺里的同事就不用想了,自己還請著病假呢,難道讓他們知道自己在接私活?
社會上……哪里有其他關系好的朋友?
他忽然覺得自己這種狀態挺差勁的,遇到事了就得犯難。
非爺看出來了,余秋這邊想不到法子,沒有合適的人可以聯系問問。
他說道:“不行多花點錢,請個代駕師傅。”
余秋忽然問:“非爺,你以前朋友多嗎?”
非爺被問得楞了一下。
多?那也算交游廣闊吧。但這種臨時遇到事了,可以毫無顧忌直接開口、把握也很大的,好像也沒有。
余秋見他不回答,笑了笑:“忽然覺得,我可能也沒有那么差勁。”
非爺有點尷尬:“想什么呢?這種小問題,不是隨手就解決了嗎?”
“我打兩個電話問問看吧。”余秋覺得無論如何,還是得嘗試一下。
非爺跳下了沙發,活動身體。
真是丟臉啊,之前還說可以喝十個那孫子,結果舔了幾口就趴窩了。他實際上并不記得自己還沒能成功跳上沙發,不然都會懷疑貓生。
剛才也沒吃飽,他繼續吃著自己盤里的飯菜。
余秋一邊打電話,一邊伸手過來擋著他。聽別人說明天有事,他掛了電話對非爺說:“涼了,我去熱熱。”
“不用,我對熱乎也沒什么要求,干凈就行。”
余秋直接把盤子拿了起來,又端著沒吃完的菜去熱。
非爺蹲坐在茶幾上等著。
余秋在廚房里也繼續打著電話,非爺酒已經醒了。
不一會盤子重新端了出來,余秋說道:“以后不能喝酒,你現在畢竟是貓的身體。回頭我也得查一查,你有哪些禁忌。”
非爺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沒有好好查一下。
他嘆了一口氣:“媽的,重生了,還得考慮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