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剛打掃過嗎?”
余秋笑得可憨了:“你睡你的,明天早上起來給你洗澡。”
非爺問道:“怎么?明天何詩送花過來?”
“很可能啊!”
非爺搖了搖頭,不再理他。
癡漢一個!
……
第二天一早,余秋又已經放好了一大盆水,吵他起來洗澡。
非爺是真服了,看他神采奕奕的,明顯還剛洗了個澡。
“春天到了啊。”非爺感嘆了一聲,跳下貓架。
余秋見他試了試水就進到了盆里,說道:“不能像上次一樣你自己泡了,我得給你搓搓毛,不膈應吧?”
非爺把眼一閉:“動手吧,就當去了澡堂子請人搓背。”
余秋心情好得很:“來嘞!”
洗完了沖干凈,非爺感慨地說:“沒想到有一天,從我身上能洗出那么黑的水,跟我的毛是染黑的一樣。”
“這回洗完就干凈了,放心舔!”
“等會試試吧。話說你得買個落地的穿衣鏡回來,有時候我得聯系表情。這回洗干凈,我就可以多拍一些自拍作為素材了。”
“買,今天出去買!”
等擦完把毛發吹個大致干,花了不少功夫。余秋看著非爺說道:“非爺,做個可愛的表情看看。”
非爺一臉嫌棄地看著他:“起開!給朕把貓架搬到窗戶邊上,朕曬太陽!”
余秋樂呵呵地去搬貓架,非爺爬上高臺趴好,看著自己的腿遲疑了一下。
扭頭看余秋還站在那:“不用去做早餐的嗎?杵這里干嘛?”
余秋嘿嘿笑了笑:“你舔舔試試,剛洗完,香噴噴。”
非爺微笑臉:“再不閃開,等那個何詩來了我就使壞哦。”
余秋麻利地溜了。
非爺看他進了廚房,才重新看著自己的腿,伸著舌頭慢慢靠近,一臉惡心的樣子。
一舌頭下去……別說,還真怪舒服的……
原來昨天查的,貓一輩子得花清醒時間的一成來打理毛發,真是有點原因啊。
等賀方提著器材包進門,見到了煥然一新的非爺,連忙說道:“哎呦,臟煤球變黑美人了啊!”
非爺冷眼看沙雕:“典型反派言辭,還想當大俠?”
賀方樂了,放下器材包對余秋說:“看,它已經認識我了,主動問好。”
“向你列祖列宗問好。”
“嘖嘖嘖,這么熱情。”
賀方伸手想去摸摸,余秋聽得冷汗直冒,趕緊拉住他:“先去看我整理出來的分鏡頭,拍幾個空鏡頭試試看。”
非爺不跟沙雕一般見識,繼續曬太陽,把毛發全部曬干。
兩個人在臥室那邊討論了一陣拍攝細節,然后余秋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余秋接著電話就說:“啊!你等一下,我到小區門口去接你,對就是上次我們碰到的那個門口。”
余秋接著電話就跑出去了。
賀方只以為他高興花草送到了布景可以改善一下,哪知道其他的。
屋子里只留下了賀方和非爺。
看著一臉笑容慢慢逼近的賀方,非爺警告道:“給朕起開!”
“來了來了,黑美人,讓我試試手感。”
無知的賀方,嘻嘻哈哈地邁向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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