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方神情復雜地看著非爺,現在才知道,原來的熱情全是假的!虧他還以為,這貓子已經跟自己混熟了,挺熱情!
余秋一個勁地把它往神秘色彩上帶,之前說什么像他大爺。現在直接說它是瑞獸了,能轉運。
賀方被整迷糊了,然而余秋的變化確實肉眼可見。
他決定先不去管非爺,問余秋:“你跟剛才那個大美女怎么認識的?”
“……先不告訴你,幫我收拾吧。”
兩人開始擺放買回來的花草植物,營造溫馨的居家小氛圍。
非我看得怪怪的,心思被互聯網多荼毒了十年的他容易聯想到不對勁的玩意。
先睡一覺!
非爺趴在高臺上,毛也理順了。賀方那小子在這,白天也不能碼字。
昨晚就沒睡好,余秋這傻子半夜打掃衛生,一大早又被他叫醒洗澡。非爺打了個哈欠,鉆回貓窩睡覺。
看來買個貓架是對的,他們在這里拍視頻,后面白天自己是做不了事了。
非爺漸漸睡過去。
等一覺醒來,房間里又變了些樣子。
貓架旁的花架上已經擺好了花草,門口多了個穿衣鏡,客廳的茶幾上鋪了一張淺青色的桌布。
桌布上,還放著一個新的電磁爐。
茶幾旁,立著三腳架。
余秋跟賀方坐在沙發上,都皺著眉討論。
“只有一個機器,就得換角度,拍幾遍。你有把握每次做菜的畫面細節控制得一致嗎?”
“收聲忘記想了,你要負責拍,收聲得想個法子。”
“色差呢?如果分幾遍拍,角度不同,色溫會有變化。”
“這個只能后期盡量調,我們現在條件有限,沒辦法盡善盡美。”
非爺靜靜地聽著,現在開始拍,純粹是做試驗。
現在就這樣的環境拍出來,如果畫面光線和鏡頭語言確實好,后面可以往外發發試試。
不然的話,最后拍出來的效果恐怕會挺一般。
說穿了,好的視頻,制作門檻是并不低的。
偶爾有一個視頻受關注不奇怪,難的是穩定的品質。
如果不是秀顏藝秀才藝秀沙雕狂野內心,就必須認真打磨細節。
兩人在沙發上討論了一陣之后,就一起出門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再回來,一人提著一個大袋子。
新碗碟。
調料、面條、其他新鮮食材。
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小玩意。
于是他們開始試拍。
每次做好一碗面,總算是食物不是?也不能浪費了。
一開始還好,風卷殘云地吃完。
拍到第五遍,兩人分著吃完,已經撐了。
“……今天拍不動了,拍五遍了,看看素材,總結一下……”
余秋打了個飽嗝:“要不再拍一遍蛋酒?剛好喝了緩一緩。”
“……那來吧。”
非爺就看著兩人各吃了兩碗多熱干面,又一人干了一碗蛋酒。酒足面飽之后,兩人進了臥室……開始看片。
還沒剪輯過的素材,可以簡稱毛……嗯……嗎?
看了一陣之后,賀方先去上了個廁所。出來之后對余秋說道:“器材先放在這了,明天我帶個補光燈過來。”
說完,他看了一眼非爺,神色復雜。
非爺居高臨下,淡定得很。
余秋等賀方默不作聲地走了之后,才問非爺:“怎么就打起來了?”
“太惡心了,說老子是黑美人,還要試試手感。躲開了吧還心里沒點數,滿屋子攆我。那我能怎么辦?”
“……你就……?”
“真的抓傷肯定不行啊,還有什么比這個法子更有效呢?力道又不用大,我也就是趁機往上輕輕一頂。放心,沒使勁。”
余秋感覺局部發麻,那種要害,哪怕只是點輕輕的力道,也挺嚇人的。
但……非爺這是變成了頂襠貓?他看著非爺說:“賀方說你是鉆過去的,非爺,能忍?”
“小余子,你比朕狠啊!你是覺得,朕從正面進攻,純粹依靠反震之力再逃脫更合適嗎?”
余秋想了想,那不得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