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方今天來得比之前早,余秋接過他買的熱干面豆漿,奇怪地問:“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我的駕照取出來了!”賀方眉飛色舞,“開車過來當然快多了。”
他興致勃勃地就拿起灑水壺準備澆水,余秋忙說道:“別天天澆啊,澇死了!”
賀方訕訕地放下灑水壺,主要是到了院子里來就有干勁。
畢竟院子門口掛著非也文化的牌子,他也是股東吶!
余秋進了房間,吃面喝豆漿。
賀方到處瞄了瞄:“非爺呢?”
“……你找他干嘛?”
“我看你昨天晚上更新了個微博,昨天喂它喝那種貓酒了?”
“……是啊,他還在睡。”
“下次等我在的時候再讓它一起喝。”賀方笑呵呵地說,“不是說互相傷害嗎?”
余秋喝著豆漿瞥著他:“不是說尊敬非爺嗎?還想灌他酒?”
賀方一臉正色:“不是灌酒!是敬酒!”
余秋服了他。
“你今天要去朱總那邊嗎?”賀方問道。
“嗯,上午我過去一趟,看看進度。”余秋說道,“上午你繼續拍一些江城的空鏡頭素材吧,下午等我回來,拍茶葉蛋。”
賀方猛點頭:“這個好,不會像熱干面一樣吃吐。”
余秋不滿地抬頭:“我正在吃熱干面啊!”
賀方嘿嘿地笑,去拿器材。
進了房間,正好看見非爺緩緩走出來。
他笑呵呵地說:“非爺,早啊!我給你拿貓糧!”
非爺輕飄飄地說:“準奏。”
他走到了院子里,余秋剛剛吃完正在喝豆漿。
時間還早,陽光沒照進院子。非爺跳到了一個樹樁凳子上,開始舔毛。
余秋看得笑呵呵的,現在動作真熟練啊。
看樣子多正常的一只貓,只要不開口。
賀方端著新買的專門放貓糧的盆來到院子里,擱在桌上。
看非爺開始吃東西,他好奇地問余秋:“昨天他喝醉了沒?”
“……不知道,反正睡得挺香。”
“喝了多少啊?”
“也就半碗吧……”
“那不跟上次喝啤酒一樣?那貓酒有度數嗎?”
余秋把豆漿杯子和一次性碗筷丟到院子里的垃圾桶:“想什么呢?都不是酒精,哪里有度數。而且查到的,本來每次也不能喝很多,10毫升以內,那是兌了水才有半碗。”
“10毫升啊?”賀方想象了一下,“那不就一口杯?那喝個鬼?”
“所以兌水啊。”余秋笑著說。昨天非爺還是喝出感覺了的,沒有直接醉,話也多了一些。
賀方問他:“等下送你過去,我在那附近拍,你把事情搞好了我再去接你。”
余秋點了點頭。
“什么時候開始學車?”
“正要問你,你在哪里學的?”
“那就找我以前的教練,幫你報名吧。”
余秋有些憧憬。
非爺看他的樣子,感嘆了一下。看來男人對開車,都是向往的啊。
賀方收拾好了自己的器材包提了出來問余秋:“現在出發?”
“等非爺吃完。”
“它又帶去?”
“我這叫形象塑造懂不?以后,我就是那個身邊總帶著貓的男人。”
形象塑造嗎……賀方覺得好像很專業的樣子。
余秋嘿嘿嘿地笑著。那有什么辦法,我又不懂程序開發,能過去檢查指導什么?
非爺還是慢悠悠地吃著。
讓他們每天發工作日志到郵箱了,做到什么進度心里有底。
等初步有了框架,也可以遠程IP連接到那邊機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