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爺看了余秋一眼,冷冷說道:“找個理由還不容易?有損名譽,給個處分,扣錢卡晉升,不就是想讓她屈服?”
賀方聽他喵了一大通,小聲問余秋:“非爺知道我們在說方欣雨?”
“……你為什么這么問?”
賀方認真分析:“我們在聊這個事啊,它就跟在和我們一起討論一樣。”
非爺斜睨了他一眼,這個推理倒有模有樣。
余秋皺著眉看非爺,他覺得非爺很在意這件事。
“不管因為什么原因,過兩天請她們吃個飯吧,畢竟誤會她們了。”余秋說道,“如果她真的是辭職了,不如問問她后面想做什么,能幫就幫一下。”
賀方上下打量著他:“你不怕何詩知道了有想法?”
余秋瞥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
“這不怪我多想啊。”賀方說得有理有據,“方欣雨是什么級數的美女?雖然何詩跟她比一點都不差,但你這么幫一個美女,換位思考,我肯定不舒服。”
“再說吧……”余秋聽了非爺剛才的語氣,總覺得他有點憤怒。
兩個人暫時沒有聊這個事了,開始做櫻花餅干片子的剪輯。
非爺確實有點憤怒。
他的社會閱歷不是余秋跟賀方可以比的。
這么幾句話,他的腦子里已經能大致勾勒出事情的一些可能背景。
如果跟他沒有半點交集也就罷了,這社會里的陰暗渣滓,本來就掃不凈。
但這個姑娘……
非爺腦子里就想起昨天晚上她跑下樓找自己的哭腔。
活了四十年,非爺多少懂得怎么看人了。
本來昨天晚上非爺就存了記住那個位置,以后彌補一下她的心思。
結果現在還居然因為這件事,搞得她一火之下辭職了。
哪怕不是主要原因,只是個由頭。
兩個姑娘租的出租屋,生活質量也就那樣。她們出門之前,另一個姑娘就勸過,省點錢。但方欣雨說,很久沒有唱個痛快喝個痛快了。
現在非爺明白了,她大概遇到了不少爛事,想發泄發泄。
然后第二天又跟沒事人一樣了。
然而,性格歸性格,現實歸現實。
在被現實壓垮之前,誰不是激情滿滿,樂觀向上?
晚上賀方走了之后,余秋問非爺:“方欣雨的事,你有想法?”
非爺歪著腦袋笑問:“你還會讀心術了?”
“我聽你語氣不對啊!”
“畢竟事情是因我而起。”
余秋點了點頭:“那我知道了,過兩天請她吃飯,問問她吧。”
“不怕何詩吃醋?”
“我到時候帶她一起去。”
非爺驚了,伸出前腿。但是翹不起大拇指,所以伸出一根爪子:“牛逼了,你膽子不小啊。”
“我做什么事,光明磊落讓她知道不就行了。”余秋笑呵呵地,“倒是你,為什么對方欣雨的事情很上心啊?”
非爺冷冷地說道:“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懶得欠別人的。你一開始遇到我,我不就賺錢交伙食費?”
“哦哦哦,我信了。”
“你臉上寫著不信兩個字。”
“早上你還說,你可以說自己以前是妹子?”
非爺笑了:“怎么?田螺姑娘的故事讓你心里發浪了?”
“你又說你是大爺,又說你比我大7歲,又說你以前是妹子,你讓我信哪個?”
“你專門問出來,是想信哪個?”
“你早上扒著人家的胳膊,都舍不得走,看來你確實是公的。”
“滾!”非爺罵罵咧咧的,“春天來了,你更騷了。我要寫稿子了,你要是想發騷,找你的何詩去。”
余秋笑呵呵地去工作室聊QQ去了。
非爺坐在筆記本前面,發了一會呆。
余秋為什么要開這樣的玩笑?
老子是個貓啊?還能有那樣的想法?
非爺甩了甩頭,開始寫稿。
昨天耽擱了一天,差點斷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