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飯局,不就是靠著這樣有趣的話題才能吃得歡聲笑語?
余秋豁出去了,就從怎么救了非爺,第一次遇見何詩開始講起。
當然,沒有說非爺是自殺,只說看到他落水了去救的。
非爺離開了方欣雨的懷抱,坐在桌子的角落,靜靜地聽。
說到住院時候碰到陳大爺,陳大爺時刻幫陳月留心合適的男孩子。
后來在那里,又遇到了何詩。
陳月驚呼:“我都不知道這事,上次你怎么沒說?”
何詩笑了笑沒說話,上次陳月也只是說:“我在你們那里訂過花。”
再后面,就是講因為缺錢,才各種辦法都試試。
當然,時間點都稍微提前了一些,遮掩住在醫院里怎么做那些事的漏洞。
非爺靜靜地看余秋瘋狂自救。
不過一路聽下來,確實也別有一些滋味在心頭。
不知不覺的,已經過去三個來月了。
方欣雨酒量確實可以,非爺不禁有點奇怪。
那天晚上這妞醉成那個樣子,是喝了多少?
陳月開車送她們,余秋單獨打車送何詩。
就他跟何詩,就不好把非爺放在前排座位了,余秋怕非爺嚇到出租車師傅。
非爺看兩個人在那里都不開口,說道:“說句話啊。搞得跟吵架了一樣!”
反倒是何詩聽到非爺的叫聲,笑著說:“原來我們前兩次碰到,都是因為你救了這只貓。”
余秋摸著非爺的頭說:“是啊,多虧了非爺。”
非爺傲嬌地“哼”了一聲。
何詩問他:“余秋……你為什么叫它非爺啊?”
余秋嘿嘿嘿地笑了幾聲,說道:“他的臉是黑的嘛,非洲來的。”
“那爺呢?”
“哎,天天伺候他嘛,跟大爺似的。”
何詩抿著嘴笑。
余秋有點心虛地問道:“你……沒有覺得我怎么樣吧?”
何詩的眼睛亮晶晶地:“覺得你怎么樣?”
“就……就是……我那只是為了賺錢……”
“我知道……”
余秋就開心了,笑呵呵的。
“以后會怎么樣就不知道了。”
余秋的笑容僵住了,苦著臉說:“以后又怎么了嘛?”
“有錢就變壞啊,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余秋撓非爺頭的手就用勁了,非爺罵道:“已經開始變壞了!”
“我不會的!”
“所以我要多賺錢,要靠自己。”何詩點著頭說道。
“……怎么多賺錢啊?”
余秋的語氣充滿無奈,聽得何詩心里悄悄笑。
“等我回去先把你那個找出來看看,學一學看看。”
余秋想著非爺里寫出來的情節,望天長嘆。
又花又騷滿嘴芬芳,何詩看完之后,余秋的好形象肯定是成渣了。
他悠悠說道:“看吧,我只能用時間來證明自己了。”
何詩認真地說:“寫能掙到錢,還是很厲害的!”
余秋心里好受了一點:“是的吧?”
“是個屁,是你寫的嗎?”非爺冷冷地吐槽。
余秋捏住了他的嘴。
我背了這么多鍋,還不能享受點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