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回來的時候,非爺正在YY頻道里聽歌。
今天那丫頭收到1000塊錢打賞,心情賊好,在那唱得不亦樂乎。
聽到開門的聲音,非爺退出了YY頻道,溜達到門口。
只見余秋鎖著眉頭進來了。
“什么情況?吵架了?”非爺驚奇地問道,“這么快?”
余秋搖了搖頭:“不是吵架。”
說完,就徑直去收拾桌上還散著的碗筷了。
非爺覺得他心事重重,還真的很好奇。
高高興興出門去,怎么一回來就變樣了?難道余秋太猴急,被蹬了?
“有什么不高興的事情說一說啊,讓我高興高興。”非爺走到廚房門口,笑著攛掇。
“是想跟你聊聊的。”余秋居然也笑了笑,“等我把碗洗完。”
非爺撇了撇嘴,掃興。
他放心地甩著尾巴出去了。
非爺現在還在貓薄荷的作用之下。
最后幾口喝得有些急了。
坐在門口夜風一吹,有內個味了。
身后余秋洗完了碗,就聽他打電話。
“嗯,剛洗完碗……嗯,今天不聊QQ了,好好休息一下……你媽看到你又喝酒了,有沒有怪我啊?……我還以為你媽檢查得很嚴呢……不是,我媽也不是那樣,她由得我……”
非爺聽得分明,兩個人明顯感情又上一層。
這小子苦著臉回來是為哪般?
難道是何詩猴急了,他擔憂以后自己扛不住?
余秋不知道非爺這只貓奇怪的腦洞正在增加,跟何詩說了幾句,就溫言細語地叮囑她早點好好休息。
然后就從冰箱里拎出了一聽啤酒,對非爺說道:“咱們聊聊?”
非爺跳上吧臺擺著頭:“剛才還說一會就休息,轉眼就拎出啤酒開始嗨。”
余秋拉開啤酒噸了一口,笑著說:“在江灘的時候,可能遇到有歹意的人了。”
非爺嘻嘻哈哈的表情頓住了,坐在那聽他講。
聽他說完過程,非爺問道:“你也認為那三個人可能是有壞心?”
余秋點了點頭:“不然其中一個怎么下意識地想追過來。”
“確實,何詩比你警惕一些。”非爺點評了一句。
“送她回去的路上,我問錯了一句話。”余秋嘆了一口氣,“我問她,遇到過真正的危險嗎?”
非爺明白了他的意思,有點無語:“為什么要問這個?”
“當時沒想太多。”余秋說道,“在車上,她主動靠在我肩膀上。我覺得她以前一定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一定是很怕的。我是覺得,有些事情,如果能找到人說出來,心里就會好受一些。”
“你又不是心理醫生……這個也看人的。有些事,你不提,別人也不會多想。”
“總之就是問出口了。”余秋又噸了一口酒,“然后她就說,16歲時候用筆扎傷了班上的兩個同學,為了保護自己。后來賠了錢,轉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