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做個有靈魂的貓,好難啊。
老子不光做了太監,最好還出家念念經?
不知名的存在讓自己爽一把重生掛的時候,原來是準備這樣來虐老子的。
非爺仰頭望天:賊老天,你mmp!
這次果然天地寧靜,沒有烏云匯聚、狂雷不止。
對著沒有回答的夜空,非爺沉默了很久。
就這樣吧。
不用念經,無需問佛。
此卦為貓,吉兇已斷。
別愛,我沒結果。
非爺很快就悟了。
心微微動一下可以,要懂得分寸。
早知結局的話,就不會瞎執著。
……
天亮了,方欣雨沒有再翻身把非爺壓扁。
因為非爺睡在飄窗上。
方欣雨看到他從那邊探出頭,奇怪地問:“魔魔!你怎么不跟我一起睡了?”
非爺跳下了飄窗,徑直出去磕貓糧了。
方欣雨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就去洗漱了。
一路上,非爺被她抱著都很安靜。
到了公司,非爺就進了自己的小房間。
看昨天他們的日報,提自己的意見,整理后面的計劃調整。
這一刻,非爺是老練的顧言。
直到余秋來了公司。
余秋辦公室的隔音還不錯,他關上門看見非爺從里間鉆出來,就笑著問:“非爺,氣色不錯啊。”
非爺鄙視地說道:“搞得是朕腦袋上開了瓢一樣。知道戴帽子了?你這么騷里騷氣的,昨天得手了?”
“……沒有。”余秋摘下帽子坐到他的椅子上,可惜地說道,“我得靜養啊,不能劇烈運動。”
非爺跳上他的辦公桌繼續鄙視:“說得只要你想,何詩就讓一樣。”
余秋擠眉弄眼地說道:“快了!快了!”
“……行了別騷了。”非爺昂了昂頭,“開郵箱,昨天的日報我看完了,開始議事。”
“我先看看。”余秋開完玩笑,就開始看郵件。
日報他在家里也已經先看了,這時看到非爺發的東西,詫異地問:“今天怎么這么詳細?”
非爺挖苦道:“人家員工來得比老板早很多啊。我又沒事,就想得細一些。”
余秋更詫異了:“你今天怎么沒先去吃豆腐?”
非爺慵懶地說道:“昨晚吃膩了。”
余秋眼前浮現出非爺在方欣雨身上揮舞其爪的畫面,連忙甩了甩頭:“陛下威武!”
說完,兩人就開始小聲討論起工作安排。
等事情討論完畢,非爺說道:“跟方欣雨說一下,晚上不用再把我帶回家了。”
“啊?為什么?”
“她來大姨媽了!”
余秋目瞪口呆,這跟你有關系嗎?你吃豆腐吃到哪里去了?
“還是說你準備帶我回家?”
“你不去她那邊,那肯定要帶你回去啊。”
“老子才不回去吃狗糧,反正辦公室里也有貓糧。”
“……真的?”
非爺用背影回答了他,直接進了自己的小房間。
余秋抓了抓腦袋,結果一不小心扯到了網兜齜了一下牙。
他也沒想太多,出去拉著大龍二胖他們開會了。
安排完一通工作,就到了方欣雨桌子邊上說道:“晚上非爺你別管了。”
“啊?不是說這兩天讓我照顧一下嗎?”
“沒事,你自己休息好。”余秋想起非爺說她大姨媽來了,又補了一句,“多喝熱水。”
說完就先溜了。
方欣雨聽得莫名其妙。
不遠處的王朋跟張龍宇低著頭認真工作。
老板準備搖彩旗了,快裝作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