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與非爺想的有點出入。
回到她的家中,已經十一點了。
按理說吧,應該早點洗洗睡,畢竟第二天還要上班。
結果這妞洗完澡,愣是又開了一局,再次被血虐。
非爺看不下去了,趴在床上把被單拍得邦邦響:“還不睡!”
“哦呦呦呦,魔魔還知道催我睡覺!”方欣雨笑嘻嘻地關了電腦,像個猴子似地蹦跶過去關了燈,又甩掉拖鞋上床蹭蹭蹭走到靠墻的那一邊躺下。
摸著非爺的腦袋,她聲音有點輕又有點驚異地說:“平常在余秋家,你也是這樣催他睡覺嗎?”
非爺惡心壞了:“老子怎么會在他床上!”
“你說你這么聰明……是余秋教得好,還是你本來就聰明呢?”
“他教個屁,我這個師父教他教得賊累!”
方欣雨頓了頓,抓著他的背說:“你還會拿紙給我擦眼淚……”
語調很輕柔,顯然上次非爺在這里,給她留下了很不一樣的印象。
非爺馬上破壞氣氛:“想不到吧?我還會自己拿紙擦屁股!”
方欣雨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聽不懂他的話。
非爺只見她一只手就把自己腦袋摁住了:“為什么這一段時間老是躲著我?”
“……誰躲你了……把手拿開!跟要扭斷我的脖子一樣。”非爺扭著頭。
方欣雨嘻嘻嘻地笑:“又想使壞了?”
非爺想著老子不是這個意思啊,但是方欣雨已經把他抱到了大山里。
“你再拱啊!悶死你!”
“……你贏了……”
沒辦法,這個妞有本錢這么說。
非爺迷失了在了莽莽大山里……
……
第二天余秋到了公司,看著非爺面色古怪。
“你這是什么表情?”非爺一臉不悅。
“……昨晚……什么情況?”
“朕到行宮一趟怎么了?”
“你……這不是讓自己越來越難受嗎?”
“大內總管,是幫朕打理雜事,不是管朕做什么的!”非爺不耐煩地說,“不提這茬!”
“吶!”余秋指著他,“你每次說這句話就是有什么糗事!發生什么了?”
非爺直接遛了。
余秋很好奇,推開辦公室的門準備出去問方欣雨。
非爺從門上的貓洞里鉆出腦袋:“姓余的,別多管閑事!”
余秋跟便秘似地關上了門,忍不住說道:“這么糗?”
非爺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腦袋又縮了回去。
余秋忍住了,憑直覺,他感覺如果真的問了,非爺得炸毛。
到底是什么?
他走到里間的門口敲了敲,非爺在里面問道:“又怎么了?”
“來對一下今天工作安排上的一些事啊。”
“郵件已經發給你了!上朝還沒朕早!”
余秋訕訕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確實是太想知道昨晚發生什么了,一到公司電腦都還沒打開,非爺卻已經忙完了日常工作。
他正在看大家的日報和非爺發過來的郵件,只聽非爺的聲音又響起來:“昨天想到個點子。”
然后就見非爺先跳上對面的椅子,又跳到了辦公桌上。
“什么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