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長談下了屋頂露臺,非爺已經是醉醺醺了。
貓的身體還是比不得人,余秋還好得很。把他抱下了樓,又上去收拾東西了。
何詩聽到余秋敲了門,開門之后出來只看見非爺。聽到樓上有響動,就又跟著一起上去收拾了。
非爺卻看見后面出來的方欣雨眼睛紅紅的。
不知道這倆姑娘聊了些啥。
時間也已經不早,余秋跟何詩收拾完了東西,就進屋去睡了。
非爺想了想,沒回自己的小屋子,就歪歪扭扭地進了方欣雨的房間,先趴在床尾。
貓薄荷的作用漸漸起來,他聽著方欣雨洗澡的響動就睡著了。
方欣雨洗完了澡出來,看了看在床尾呼嚕嚕的非爺,裹好了浴巾就笑著把他抱到了床頭,然后換好了睡衣躺了下來玩手機。
晚上跟何詩聊了這么久,方欣雨的內心現在感覺很奇妙。
就覺得何詩對自己,有莫名的善意和關懷。
雖然想不通,不過這種感覺挺好的。
方欣雨拿著手機拍了拍在床頭呼呼大睡的非爺,把圖片發給了余秋。
怎么用就看他的了,反正她只是按照要求多拍一些非爺的照片。
然后又覺得有點不好,趕緊給何詩也發了一張,然后說:“抱歉抱歉,習慣**素材給余秋……打擾你們休息了……我喝醉了,睡覺睡覺!”
隔壁房間里,何詩拿著手機竊笑道:“你看非爺,跟她睡在一起。”
余秋輕輕揪了一下她的鼻子:“想什么呢?沒看非爺都睡著了?”
何詩兇了他一眼,然后笑瞇瞇地跟方欣雨回了個消息就放下了手機抱住他:“自從你告訴我非爺是個人知道,我都沒有看到他再往別的女孩子身上跑了嘞。”
余秋想了想非爺以前吃豆腐的場面,笑著說:“是啊,所以非爺其實也是個專情的人,以前就是仗著身為一只貓,玩一玩鬧一鬧。”
何詩把腦袋湊在他肩膀上,有些癡癡地說:“非爺很認真了呢。”
“從他準備跟著一起到這邊來,就已經很認真了。”余秋抱著她,手也沒閑著,但那只是下意識的輕撫,腦子里還是在繼續思考,“剛才跟他好好聊了一下,看他自己最終怎么處理這件事吧。”
何詩被他的手撥弄得有些耐不住,伸手捉住了他。
余秋回過了神來,轉身面對著她,輕輕撥開她臉頰上的頭發。
何詩想著自己的幸運,一時不禁有些意亂神迷。
她問道:“剛才你們在樓上,非爺有沒有聽到我們說什么啊?”
余秋楞了一下:“……沒有吧,他可沒說什么。”
何詩眼里多了些調皮的笑意:“那看來……隔音是很好……”
說完,就輕輕咬了一下嘴唇。
余秋立刻翻身:“等我去包里拿……”
何詩把腿搭在了他身上,眉眼間盡是情絲:“這幾天應該也沒事……”
余秋大喜,輕輕說道:“那我們聲音小點,不許出聲!”說完就把頭低了下去……
何詩咬著牙顫抖著點頭……
……
不知道是昨天開了一天車的緣故,還是昨天晚上喝了酒的緣故,總之余秋跟何詩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他們出門就見方欣雨意味深長地笑著看他們。
何詩有些不好意思,后來還是沒忍住哼哼了幾下的。
“去不去巡山?”方欣雨笑著問。
余秋四處瞟了瞟:“非爺呢?”
方欣雨走到門口:“喏,在那里。”
三個人就在門口看著不遠處,非爺跟昨天一樣蹲坐在狗的身上,不過今天是只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