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工程隊到位。
后山已經圈了很大的一塊場地,把顧言埋登陸艇的位置包含了進去,在開始砍樹平整土地了。
至于手續不手續的,顧言很輕描淡寫地說小事情。
久別重逢,難道還要跑來跑去辦這種事?
當然是早點造人來得正經了!
方欣雨這大美人,一朵花開了28年,甜得讓顧言食髓知味。
到最后她有點受不住,余秋又總是催去燕京,兩人一起出發了。
余秋開著車語重心長地說道:“哥,要節制啊!年少不知……”
顧言瞥了他一眼:“活學活用了你!”
余秋樂呵呵地說:“這么離不開,讓姐跟咱們一起去燕京啊。”
顧言搖了搖頭:“蓋那個倉庫得她幫我盯著,別人都知道她是老板,說話好使。再說小別勝新婚,讓她多惦記惦記我的長處。”
兩個人一起賊兮兮地笑起來。
“說到長處,你現在變成人了,不會還跟貓一樣耳朵那么靈吧?”
顧言笑得神秘:“怎么可能?”
“……你這表情,有問題。”余秋很肯定地說。
顧言不聊這個,就淡定地說道:“現在好多了,耳朵還是正常點好。”
余秋看著前方說:“我有個問題啊。咱們就這么去燕京,見得到誰?”
“嘿!”顧言輕笑了一聲,“找雷布斯啊,先介紹個夠分量的人,后面就交給我了。”
余秋想想也是,就說道:“那我現在給他打電話啊,你想見什么樣的人?”
“就他認識的位置最高的人唄。”顧言隨口說道。
余秋開始撥電話,嘴里一邊說道:“他大概感覺很奇怪。”
電話通了之后,就聽雷布斯問道:“聽說急急忙忙去陳家灣了,出了什么急事?是你父母那邊有什么情況嗎?”
“……沒事,已經搞定了。雷哥,我在去燕京的路上,要請你幫忙引見一個人啊。”
“什么人?”
“額……”余秋覺得有點羞恥的樣子,“就是你能約上的,在政府內部層級最高的人。”
雷布斯都不說話了,然后有點莫名其妙地說:“總要有個原因吧?你要做什么?”
“……哥,怎么說?”余秋也抓瞎了,問顧言。
雷布斯說道:“什么我怎么”
“哦……我在跟我哥說話,他坐在我旁邊。”余秋狂使眼色。
顧言說道:“雷總好啊,我是余秋他姐夫顧言。不用什么具體原因,隨便什么理由借口讓我們能見上面就行。”
他想起在另一個世界跟著顧松一起混了的雷布斯,嘴角浮現出笑意繼續說道:“我知道雷總也是有情懷有想法的,總之是于國于你都有大好處的事情,詳情見面聊吧。”
雷布斯有些不明就里,余秋的姐夫?余秋有姐姐嗎?
余秋立刻又加了一句:“雷哥,這事情非常重要,比我們全部的事業加起來都重要!”
雷布斯聽他說得這么鄭重其事地,只能說道:“好,我先約一約吧,要看人家的行程安排。”
掛完電話,余秋苦笑著說:“到時候對領導那樣說……不會被當神經病嗎?”
自己幾人是以前都知道他作為貓的存在,才能很輕松地消化他說的內容,相信那是真的。
“我怎么會不帶證據?”顧言說道,“昨天晚上已經把證據拿出來了,就在我帶的箱子里。”
“昨晚?”余秋好奇地問,“什么證據?”
顧言嘆道:“好辛苦的,半夜跟挖墳一樣,又去了登陸艇一趟。還不是一開始的時候,怕方欣雨這妞已經忘了我,甚至給我戴綠帽子了,沒拿太多東西出來,準備先去探探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