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邊顯著的變化,余秋忍不住問道:“這邊動靜這么大,不會引起外國有心人的注意嗎?”
顧言笑了笑:“你倒是操心起這個來了。”
“主要是我擔心你的安全啊,萬一別人發現你很特別,然后……”
“搞得跟諜戰片一樣……”顧言搖著頭說,“視野放開一點。你只不過是看到這邊平靜太久了,所以不習慣。實際上現在各個地方,哪里不是大規模的基建?咱們國家這個新區、那個園區,這里試點那里改革,到處都是這樣的動作。何況,后面本來就是要做成主題樂園,還會對外營業的。真正的大動作,都在私底下,這塊你以為上面不會安排妥當?”
“好吧,不是我操心的事。”余秋把話題轉開了,“趙小凱興奮了兩個月,反正有了你對必漲的兜底,他敞開著玩了不少短線,超出了你的預期。不過在傭金方面,他反倒有點發愁了,覺得錢多了燙手。”
顧言詫異地問:“還有覺得錢多燙手的?”
“因為覺得主要不是靠的自己真實水平,靠的是你說兜了虧了算自己的底,讓他放開手去操盤的勇氣。”
兩人一邊聊著就到了趙小凱留在這邊的自媒體團隊的辦公室,這里有趙小凱的一個單獨房間。
顧言開玩笑道:“現在這日子,比你以前忙多了啊。又是比特春秋的投資布局,又是我的私事,還得管著自己原本的公司。有沒有后悔上錯船,沒有以前悠閑了?”
“顧總……怎么知道我以前很悠閑?”趙小凱問道。
顧言楞了一下,直接甩鍋:“聽余秋說的。”
三個人坐了下來,顧言問道:“傭金多了燙手啊?”
趙小凱嘆道:“是啊,如果照你說的,那我不得拿500多萬美元?太燙手了……”
兩個月賺500多萬美元什么概念?趙小凱心里賊虛。
本金是別人的,大的決策是別人的,自己只是把這個事情操作得更細膩、更隱蔽。
為此他拆分了N多的賬戶,運用了非常多的經驗把這個事做好。
因此他說道:“實際上不算我獨立操作的,所以讓我心態穩一點。拿一半就已經非常夸張了。”
顧言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真的?那你一開始怎么不說。”
“我哪知道真的這么順利?你的判斷真是神了!”趙小凱贊嘆完,就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以為目標就是目標嘛,目標一般很難達到。誰知道不僅達到了,還超出最高目標了……”
顧言心情也很好,這一波就套了超過3億多美元,折合20多億元了。
這里面,留下10億后面繼續再收幣。要知道,后面兩年里又回降到兩三百美元一個的低點。
如果操作得好,到時候幣的總數量不僅會回到原來的規模,甚至還能超出。
于是他說道:“說多少就是多少,再說了,任務還沒全部結束,現在也只能先拿一半。對了,這些錢直接往我的賬戶里轉,稅你也幫我按規定交完。”
趙小凱小心地問:“全轉?不會被查嗎?”
“放心。”顧言就這樣說了一句,然后說道,“你要是覺得錢多燙手,就投到咱們那個非酋風投里,現在在籌備一個影視投資公司。”
趙小凱跟著余秋,非酋風投投資的這一圈文創圈公司他都知道,確實是這個方向的布局。
后面再成立一個專門的公司做影視投資也很正常。
于是他點點頭:“這樣好,不過不是長期來看,我還賺得更多了?”
“那可不一定,到時候投資的一些項目,不見得叫座。虧了,也是有可能的。”
三個人在辦公室里聊了一陣,方欣雨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你去哪了?找你呢。”
“在趙小凱這邊。”顧言朝他們抬了抬頭示意了一下,就走到外面接電話,“怎么啦?”
“倉庫那邊主結構做好了,人家找我安排時間驗收。”
顧言說道:“人在這邊?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說完,他回去跟余秋兩人說了一句,就單獨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