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院長特別助理。
過完年,就會有一批經受過審查的院士、碩士博士生過來,聽顧言講課。
講授那些超出現在水平的知識。
趙小凱用敬畏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的人,只見他說道:“這邊做后勤服務這邊,你讓高城去負責就好了。”
“那我做什么?”
顧言扭頭看了看他,笑著說:“如果不是元老們的信息,其他有些什么事情,他們想找我會先通過你的。”
趙小凱記在了心里,然后免不了問他:“你為什么這么厲害?”
“要知道那么多干嘛?咱們又不熟。”顧言調侃道。
趙小凱無語了,不熟的話,你找我來當特別助理干嘛?你明明對我很熟的樣子!
時至今日,他仍然是一知半解。
但顧言跟余秋一樣,都沒有對他說更多。
顧言看他的表情,笑著說:“知道了對你也不見得好。你要知道現在你代表我跟各方聯系,有很多人可能都盯著你,尤其是一些本不該知道我秘密的人。萬一他們找你作為突破口,那也是一道防火墻啊。就算你被捉去嚴刑拷打,你知道的也有限。”
趙小凱渾身汗毛一豎:“有這么夸張?”
“所以你自己得警醒點。當然,高城他們也把你列入保護名單了的。”
趙小凱心里賊虛:“能退出不?”
開玩笑,他雖然不知道全貌,但是也已經聽了不少事了,知道這些事情的分量。
到時候,盯上他的人,也許甚至會包括國外的勢力。
顧言笑瞇瞇地看著他:“別想套路我了,以你的腦子,會想不到這一層,你還是上船了?”
趙小凱嘆了一口氣:“好歹我跟你和余秋都這么熟,多知道一點真不行嗎?”
顧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合適的時候吧。看看現在準備的情況,然后就安心回去過年。”
陳家灣里,何詩正在和方欣雨一起,看小心荷走路,教她說話。
小姑娘被打扮得可可愛愛,在地上笑哈哈地張著手臂,一會走向這個,一會走向那個。
在另一間屋子里,余青山、余秋和陳大壯一起在聊天。
“你們到底在搞什么大事?”陳大壯最近這一陣日子都被搞得寫作也心緒不寧了,“示范區的領導老來找我們兩個聊天請教是什么意思?我們一個寫的,一個教書的,懂什么?”
“陳叔您謙虛了。”余秋笑了笑,“您多少以前也是在文體部門工作了很長時間的人啊。”
余青山倒知道是為什么,但那些東西他不懂,守口如瓶還是會的。
陳大壯嘆了一口氣:“心里很虛啊,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你們要是在辦什么大事,別忘了帶上賀方啊。”
余秋笑著調侃:“您現在挺關心他啊。”
“這是什么話,怎么說也是我正兒八經的女婿啊。再說現在強多了,不像以前那么毛毛躁躁。”
“我跟他的交情,您操心什么。他們什么時候到?”
陳大壯看了看時間:“說是晚飯之前到得了。”
“今天晚上一大桌啊!”余秋說道,“爸,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哥那邊回來了沒有。”
出了房間,余秋就給顧言打電話:“回來沒有?”
“回了啊,逗小丫頭呢。你聽聽,她喊的是伯伯還是爸爸?”
“啊?”余秋愣愣地聽著電話里傳來的“bobobaba”的聲音,含糊不清,大喊起來,“我靠!別逗她這個,我馬上就到!”
小心荷已經一歲多了,似乎開口清晰地叫人有點晚。
但終于要向這個世界發出自己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