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胡惟庸逆黨之事你還是要繼續追查下去,此次劫獄案件,朕有預感,和胡惟庸有關,監獄內最重要的兩個人,汪廣洋在你的手上,而你剛才也說了,那伙人對胡鵬舉尤為敬重,顯然,他們是有備而來,甚至監獄的防備都了如指掌。”朱元璋站起,面帶不悅,眼神內是無盡的威嚴和怒火“文和,你和棣兒,現在去胡惟庸的府上,將胡惟庸給朕帶來!朕親自審他,順便將刑部尚書給朕找來!胡惟庸的罪,全權交予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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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內,多日寢食難安的胡惟庸看到了一只潔白的信鴿在自己的腦袋上飛舞,他連忙吹哨,示意信鴿降落,信鴿穩穩當當地落在了胡惟庸的面前,在信鴿的腳上,綁著一張紙條,紙條上的話語讓胡惟庸幾天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將紙條扔到了身旁的煤油燈內,待得紙條化成灰燼,他將信鴿放走。
“舉兒啊,遠走高飛,永生永世不要踏入南京城!南京城里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胡惟庸摸著自己的胡須,淚水順著他那遍布褶皺的眼角滑落,他老淚縱橫,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自己的兒子活著從大明南京城的監牢里逃出生天。
“胡惟庸丞相,我馬文和求見!”胡惟庸方才感嘆自己不需要白發人送黑發人,馬三保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府邸外。
胡惟庸一驚,他雖在府內,卻也聽聞朱元璋下達給馬三保的任務,眼下,馬三保顯然是被朱元璋點撥過什么,這才能夠來到府邸里找到自己,他連忙將自己偽裝成憔悴傷感的神色,命令下人將馬三保和朱棣放入府內。
“丞相,你可曾聽聞南京城牢獄被劫?胡鵬舉身死牢獄的消息?”才進丞相府邸,馬三保一臉壞笑對胡惟庸說道。
胡惟庸臉上出現震驚的神色,他指著馬三保說道“胡說!一派胡言!鵬舉怎么可能死在牢獄之中,他一定活的好好的!”
“丞相啊丞相,您怎么能不信我呢?我是來給您節哀的,不過,您的反應倒是有點奇怪,正常官員定會疑惑為何大明監牢會被闖,可您卻反駁我胡鵬舉未死,也對,胡鵬舉是您親子,我說他身亡您肯定不信。”馬三保無奈地聳肩“說正事,陛下召見您,沒錯,胡鵬舉是未死,但是在陛下的眼里,已經和死人差不多了,丞相,您若有什么想說的,先別跟我說,一切在陛下的面前吐露,對了,還有一個人,我相信您一定很想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