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朱元璋審判胡惟庸后一日,清晨,整個南京城內都被告知前丞相胡惟庸以叛國罪論處,并要游街示眾,引起不少百姓們的駐足觀看,胡惟庸,何許人也,前大明左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族,沒想到,竟然淪落到階下囚的下場,不少的百姓們不明白為何胡惟庸明明坐擁高枕無憂的生活,竟然還要選擇反叛,反叛對許多的百姓而言是非常不可以接受的事實,自從大明成為了他們的國家政府,給予他們諸多的福利都是元朝時期體驗不到的。
眼下,征戰元朝余孽在即,民心所向皆為大明,胡惟庸的反叛自然引起了百姓們的不滿,他們甚至準備了爛菜葉,就等著胡惟庸的囚車經過丟給胡惟庸。
南京城內,剛過早市,士兵們連忙維護街道的秩序,免得一日以前劫獄的事件再度發生,就連圍觀的百姓們都被攔在了五十米開外,每一條街道都有穿著大明制服的官兵守著,不給任何人劫獄的機會,據坊間傳聞,就連大明皇帝朱元璋也會親自監督這一次的游行,畢竟這一次的游行,意義非凡且重大。
胡惟庸還未游街,在南京城城外,囚車已然準備好,和胡惟庸一同游街示眾的,是陳寧和涂節二人,至于同樣為丞相的汪廣洋倒是沒有被安排游行,用朱元璋的話而言,汪廣洋已然是個死人,只需要等著安享晚年就足以了,就汪廣洋那副模樣,定活不了多久,逆黨已除,朱元璋心腹大患也算是被根治。
“父親,為什么我剛出來,還沒有找到機會和您團聚,您就被陛下查處!定是馬三保所為,馬三保,我胡鵬舉定與你勢不兩立!”胡鵬舉并未出城,反倒是躲在了南京城的一處茶樓之中,在他的面前,是面容俊逸的三皇子朱棡,朱棡給胡鵬舉沏上了一杯茶水,端到了胡鵬舉的面前。
“胡少爺,你在南京城內和死人無異,不要表現的太過于憤怒,免得被百姓舉報,就您這尊大神,我現在可是搬不太動,父皇親自點名道姓要捉拿你,我可不好辦啊!”朱棡陰沉地說道,自從收到胡惟庸的書信,朱棡便從自己的封地來到了南京城內,有他在,他的府邸自然會有官兵搜查,而他的府邸正是胡鵬舉的藏身之處,先前送出城的,都是劫獄的死士。
“殿下,我咽不下這口氣,憑什么那馬文和和朱棣混的風生水起,而我就要像過街老鼠?就連我的父親都...”胡鵬舉不滿,隨即,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胡鵬舉捂著自己的臉驚愕地盯著面前那個正在拍手彈土的朱棡。
“叫你安靜點,你聽不懂人話嗎?真是聒噪!有時候真想像拍蚊子一樣拍死你,奈何你父親是胡惟庸,現在好了,丞相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丞相了,你有什么資本在我的面前大喊大叫?我有不少種弄死你的方法,現在的你,除了為我賣命,沒有其他的用處,老實點,否則不用百姓報官,我自送你到父皇的面前,還能換取功績。”朱棡陰沉著臉,一張帥氣的臉頰露出了陰森的笑容,眉眼間帶著和自身外表截然不同的殺意,他打量著胡鵬舉就像是打量一個死人一般,讓胡鵬舉心悸。
胡鵬舉內心在打顫,他不敢再說話,他也明白面前的這位皇子的心狠手辣,他可不是沒有見識過這名皇子將不合他心意的侍從活活打死的畫面,一想到這,胡鵬舉不敢在胡作非為,而是默默地看向南京城門處,等待著自己那被送上囚車即將游行示眾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