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了忘憂林,柴旭依舊在刻畫他手中的木頭。
魏婉兒早就發現了,柴旭沒事的時候,一直在雕刻。
“你這是干什么呢?”
柴旭道:“在幫你逆天改命啊。”
“就用這個木雕?”魏婉兒顯然不信。
說實話,之前的柴旭自己也不信。不過,這幾天,不斷的受到七情六欲的刺激,他似乎在不斷的覺醒生前的力量和記憶。
“你不懂,這叫‘種風水’。跟平時的飾物區別很大的。我要在里面注入我的精氣神,再聯系你的八字,刻畫出適合的生肖。這樣一來,就能彌補你本身的八字缺陷了。”
魏婉兒一聽,柴旭這么用心的雕刻,竟然是為了她,立馬來了精神。
“是‘虎’?”
柴旭點頭,“這兩個篆字是‘壬寅’,你生于秋月,自身庚金太旺。因此,每逢酉金之年,必有災殃。寅虎,是庚金的天乙貴人,可解兇煞。正所謂‘忽然顯達成家,必是三刑見貴。’壬水是庚金的食神,主福氣。跟你時上的‘己土’正印配合。有生有泄,不至太過。女子身太強,才太多都不是好事。這樣就中和了。”
魏婉兒懵,“你不是說過,財,是養命之源嗎?為何女子財旺不好呢?”
柴旭解釋:“財多損印,印象征母親,也是正義感和底線。印受損,做人做事沒底線。就成了蕩婦了。”
魏婉兒懵懂道:“那身旺,有什么不好的?”
“這個有很多說法,不過,我覺得,古人男尊女卑,忌諱欺夫奪權吧。”柴旭笑道:“古代女人跟準丈夫說話的時候,總喜歡說,‘小女子薄柳之姿,望君憐惜。’是想,如果換成‘本姑娘金剛不壞之身,您隨便禍禍’。估計沒人敢娶她吧?”
“噗!”魏婉兒忍不住笑出聲來。回過味之后,嘟起了小嘴,“你是說,我是后者?”
柴旭道:“沒關系了,現在的社會,沒人在乎這些了。找個身體好的,別禍禍零碎了就沒事了。”
魏婉兒頓時臉紅,“你們男生……真是的。”
柴旭也不解釋,吹了吹手中的木牌,說了聲,“好了!”用身上取出的一個毛刷用力刷了一會兒,遞給了魏婉兒。
那木牌那在手中的感覺,溫潤如玉,沉甸甸的,上面自然的花紋變化多端,天然的色彩非常的厚重。
“這是海南黃花梨的?”
柴旭比了個大拇指,“不愧是大家大戶出身,一眼就看出來了。不過,只是做家具剩的邊角料,值不了幾個錢。”
魏婉兒不斷搖頭,“不!不是的。木質好不好,不是決定價值的關鍵。主要還是看成品的手藝。”
她說話的時候,激動的都有些顫抖了。“你這手藝,簡直堪稱活寶了啊!你還算什么命?一個月做出一個這樣的東西,就能發財了。”
“瞧你說的,至于嗎?”柴旭不以為然。“能改運,在我看來,才是最大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