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到達了案發現場。
“難道是命案?”
“可憐的伯明翰夫婦,他們不是出了意外吧?”
“我看到了白布……上帝啊,他們還有兩個可憐的孩子!”
左鄰右舍悄悄議論著,但很快他們被出來的巡警大吼著驅散,警告他們不要單獨外出,也要特別留意附近是否有可疑的男子逗留。
不過巡警們看見麥克這個可疑而且年輕的男子,臉上露出一種非常古怪的,好像驚喜又好像扭曲的表情,飛快退進了案發現場的房子里。
“嘿,這些小家伙,真正的小家伙。”麥克笑著喝一口最喜歡的藍莓鮮酒。
他打量這幢外表古舊的老式房子,發現年久失修的木料好像帶著腐朽的煙。很久沒有上漆,房子也只有一層,應該分成了六個房間,后面還有一座不大的庭院?
麥克的腦海中映照出這幢老房子的構造,然后進去。
“親愛的麥克探長大人,我以為您還在休假。”一個姑娘迎面過來。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小巧臉龐上戴著的滿是正式感的大黑框眼鏡讓她看上去長得一般。
“我只是過來看一眼。茱莉亞探員。”
麥克打量四周的環境。
屋里的擺設非常簡單,客廳桌上還有采來的野百合正在開放,但是屋里的門廳、地毯和臥室留下了大片血跡和濺射的血印,有拖拽的痕跡……
“有人死了?”麥克問。
“是的。受害者有兩個,伯明翰和伯明翰太太。”茱莉亞用一種古板的語氣回話。
“謀殺案?”
“正確的說,應該是凌辱性質的雙性向虐殺案件。”茱莉亞扶了一下大黑框眼鏡,“兇手凌辱殺害了伯明翰太太,另外以同樣凌辱的方式虐殺了伯明翰先生。他是個下手狠絕的雙性向變態者。”
“他受傷了嗎?”
“據我們所知還沒有。屋子里留下了他的大片jing斑,但血跡應該都是伯明翰夫婦的。”
“尸體呢?”
“被送回去了。您知道的,這樣死狀凄慘的尸體會產生某些可怕的變化,我們需要把它們封進鐵少女,灌入新教的圣水等待火化。但我可以告訴您的是:伯明翰先生身上一共有三十六道傷口,其中十二道是致命的。另外,伯明翰先生和伯明翰太太都被割掉了頭皮。全都是一刀割下,干凈利落。”
“兇器在哪?”麥克沒有管‘印第安割頭皮’的事情。這樣的梗在北美洲殖民地快被玩爛了。他起碼知道十件以上的兇殺案用的是這種手法,大多是掩人耳目。
“沒有找到兇器,應該被兇手帶走了。按照傷口來看,兇器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