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用的是艷紅色墨水,非常獨特。墨水瓶的橡木塞子上插著的鵝毛筆帶了一絲絲的紅,拿出紙張略微一點,就露出淡淡的果香。
“我喜歡這種墨水,蔓越莓果汁做的。”麥克開始書寫。他的字很好看,像跳舞,但是寫得非常簡略。
【兇手身份:1.怪物(可能性60%)
2.人類雙向性精神變態者(可能性30%)
3.人類故弄玄虛者(可能性10%)】
“好啦,兇手不是人類就是怪物。這是一句廢話,不是么?但如果是怪物作案的話,兇手的種族可就多了;如果是人類,我們可以先嘗試著分辨出對方是黑人、白人,還是印第安人,再然后……”麥克笑著說話,突然皺起眉頭,哆哆嗦嗦的想拿懷里剩下的小半瓶藍莓鮮酒。
這讓西奧多麻木的表情明顯變了,連同西奧多在內的四個巡警都向麥克邁了一小步,看看兩個受害者的鄰居才停下來。“您需要休息!”探員茱莉亞也過來了,幫他拔出橡木塞子讓他喝了一口。
藍莓清新的味道連著發酵的感覺在嘴里炸開,麥克閉眼享受了一陣,深吸了一口氣道:“可是我已經休息了八個月,我覺得休息夠了。是么,伙計們?”
他盡量用柔和的語調說。
探員茱莉亞和四個巡警卻好像從他的話音里聽出來什么,幾個人的眼睛隱約一亮。
……
當夜,麥克潛入了案發現場。
說潛入的話不太恰當,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后有人。
他緩緩的走到伯明翰夫婦住過而且在其中被殺害的房子,看到附近所有房子的窗戶都熄著燈,只有他眼中血紅色的星光亮著。也看見一棵老棕櫚樹的后面露出黑色的帶著油光的火繩槍槍管,槍口緊跟他的背后,隨時會終結任何一個窺覷他的存在……
“你們留在外面。”麥克頭也不回的輕輕說道。這是老規矩了。
他一直堅持一個人進入兇殺現場,其他任何的人都會分散他的注意力。這是他給自己的屬下、整個弗萊克小城甚至整座北美殖民地所有人的解釋,但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理由,一個**的理由,就是他使用【力量】時會有不可控制的反應,不想別人的臉時時刻刻的圍著他轉。
“可以么?麥克?”棕櫚樹后傳來小貓哼哼似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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