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可是你回來了!你去過案發現場!我還記得你無數次抓到了罪犯,給無數的冤案進行了平反——就好像維瑟被冤枉的那個連環殺人案的主犯,你抓到的。”
“我只是和你還有其他人使用的一樣的抓法。”
“不完全是,麥克!是你特殊的思考方式破的案!”
“我想關于我擁有一種瘋子似的思考方式已經被太多的混賬話議論了。”
“可是你有很多跳躍性的思維從來都沒有解釋過。”
“因為證據在那里擺著。”麥克說。
“是有證據,足夠多的證據——可那些都是事后發現的!在主線索突破之前我們手里的證據太少了,在我們根本無法找到一個犯罪原因去進一步調查的時候,只有你抓到兇手,然后給我們擺出所謂的線索!麥克,我經常覺得你有一種神秘的力量,一種堪比吸血鬼一樣神秘而且可怕的力量!”
西格莉德進一步確認的道:“但我說這些不是懷疑你什么,而是我喜歡你的能力,倚重著你也不想尋根究底。麥克,我希望你真的可以回來,也希望別再發生第二次‘八個月’了……是的,麥克,查出伯明翰雙殺案,證明你可以,證明你真的回來了!你還年輕,你才十七歲,你是弗萊克城甚至整座北美洲殖民大陸最年輕的探長!不是要醉死在東部的海邊的!”
西格莉德站起來,雙手摁在桌子上。她薄薄的小嘴慷慨激昂,本來就是特別高聳的胸口一鼓一鼓。
麥克卻把玩簧輪短槍,繞出耀眼的槍的光暈,又兩手執槍,對準咖啡館兩扇短木門外的一片晴朗,在他眼中卻被血紅色云彩籠罩的大日,“啪!”他神態悠閑的作出擬聲,這才笑了,“真是一把好槍。所以,親愛的西格莉德.杰克遜總探長,看在您派遣這把好槍保護我三百年的份上,您可以告訴我別的線索了。”
“沒有別的線索,不然我寧愿你接著醉死,可惡的白皮膚的,卻被稱為印第安老斑鳩的,最狡猾的家伙!你這是敲詐!你……哦,親愛的麥克,你真的忍心敲詐我從家里帶出來的心愛物么?擁有它,我好像還擁有著我的媽媽。”
“是您最值得信賴的人,也是您最得力的三街探長,英俊而且可靠的美男子麥克.托爾斯得。還有,我會照顧好您的媽媽的。”麥克很嚴肅的把三連詞講完,抓起咖啡壺,掛在壺壁的咖啡往嘴里傾倒,隨后站起來走了出去。
難看的老狗晃晃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后,他也帶走了西格莉德的‘一把’簧輪短槍。
這是西格莉德的媽媽……不對,這是他從西格莉德身上敲詐……噢NO!也不對!應該說——是親愛的西格莉德總探長給他重抄舊業的薪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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