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親愛的維吉尼亞小姐逃出了密室后,又被某人抓走了,而且是更為兇惡的綁架者。”
麥克思考了一下,在羊皮紙上畫出了一個鐘表的雛形,“根據帕梅拉女管家提供的供詞,她早上八點給密室里的維吉尼亞小姐送去了早餐,我們中午十一點半來到了格里芬莊園……伍爾夫,出去告訴嶄新上任的巡警兄弟和小兄弟們,查查附近有沒有人在這個時間段見過維吉尼亞小姐?”
“好的頭兒。”伍爾夫領命出去。
“為什么是這個時間段,維吉尼亞為什么不會是下午被人抓走的?”聽到了麥克說的話,維多利亞對案情有了一點兒關注的感覺。不多,但是有了。
但是維多利亞顯然不了解麥克,讓麥克和西格莉德,甚至老貝爾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畢竟麥克十一點半的時候來了,麥克帶來了不少兄弟,就沒有誰可以在麥克的眼皮子底下抓走一個十歲的小姑娘,維吉尼亞也不可能自己溜出了莊園。
這是麥克的自信;是西格莉德對麥克的信任;也是老貝爾對麥克這個強悍對手的絕對重視了。
……
燭火不斷的添加燈油,落后的鎢絲燈泡顯然也沒有達到麥克記憶里的科技程度,隨著亮起來的時間越來越暗淡了,發出昏昏黃黃的光。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伍爾夫精神的躥進大廳,腳下的小牛皮靴子上沾了水,“頭兒,我帶來了壞消息!真是個壞消息!”
“莊園附近的居民沒有人看見過維吉尼亞小姐嗎?”麥克感覺有些意外。
“是的頭兒,沒有人看見過維吉尼亞小姐,自然也沒有見過綁架者的樣子。尊敬的十歲小姑娘就好像一個精小的布娃娃一樣,被綁架者挖坑順著地道或者從天上飛走啦。頭兒,綁架者是個老手。”
“那我們就找不到綁架者離開的痕跡啦。”麥克笑著裹一口雪茄,太多的雪茄煙霧讓他的嘴里發澀,就喝了小半杯白開水,“綁架者真是個厲害的人呢。”麥克說:“他對東直街非常熟悉,知道每一條小巷,也了解著東直街居民們大部分的活動規律。
早上八點到中午十一點半是居民們頻繁活動的時間,綁架者可以規劃出不被任何居民看到的行動路線,證明他是一個狡猾的老狐貍。親愛的伍爾夫兄弟,你說的沒有錯,這真是一個很大的壞消息啊。不過對咱們親愛的老貝爾來講……這是一個好消息,不是嗎?”
“呼呼。”老貝爾打著蒼老的鼾聲裝睡。
既然維多利亞大小姐表示了一點兒關心,老貝爾就不會再表現出任何幸災樂禍的情緒了。
老貝爾可以挑釁麥克,但不會挑釁和他沒有利益關系的維多利亞,只是對著麥克的這邊睜開一只眼睛,露出些許笑意,表示他很樂意聽到麥克找不到線索的事情。
“這樣的話,線索就是斷了?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西格莉德在旁邊問。
“等。”麥克輕輕的吐出一個單詞wait,這在北美洲語句的用法中有些沒頭沒尾,換來了很多疑惑的眼神,“好吧,我可以解釋一下,就是說綁架案和別的案件,比如兇殺案以及盜竊案之類的完全不同,綁架者需要索要贖金并且拿到贖金,否則就沒了利益,也沒有了辛苦綁架的必要。我們只需要等待電話響起就可以了,相信綁架者會送來他自己的小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