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影響麥克,因為馬背上沒有人,他也就不太注意。
一匹馬,一匹狂奔的野馬,在北美洲是十分正常的。麥克的家門口甚至來過一只壯碩的黑熊,不過那只脾氣暴躁的,偷東西吃還要騷擾主人的黑熊,理所當然的在和鄧巴單挑后成為了麥克餐桌上的十幾道美餐。
“我的兄弟們打殘了老貝爾十幾個人,所以格里芬莊園的附近非常安靜。”麥克做事喜歡一箭雙雕,這是他的劣根性,也是每個人的劣根性,會讓人有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比如找到借口打殘了老貝爾的人是一種勝利,利用機會接出來維吉尼亞,就是勝利之余幫助朋友做的一點兒小事而已了。
“你離開了,維吉尼亞就不應該留在這里。當然,我已經準備好了,所有人都會知道維吉尼亞是舍不得你,找了個返回大不列顛本土求學的理由偷跟著去。”麥克笑著說。
“你擔心我離開了,維吉尼亞會被這邊的風氣帶壞?”維多利亞揣摩著麥克的想法。
“風氣?哈!”
“難道不是嗎?”
“把別人想壞不好,但是也永遠不要把別人想得太好。”看在那一吻的份上,麥克叮囑維多利亞,“你離開了,維吉尼亞會變成弗萊克男爵的工具,如果做不成工具,就會變成尸體,從而騰出一個騎士尊位的名額……維多利亞,我希望你學些人性方面的事情,不然你會死的。”
“死人做不了大騎士,是嗎?”
“咳咳~,你好像忽略了我提醒的重點,我的意思是……”
“做大騎士,然后綁走你,這才是女人的重點。還有,麥克,我很開心你稱呼我為‘你’,而不是‘您’了。”維多利亞趴向麥克的胸口,麥克躲開,她就一把抓在了麥克的心口上。
“這兒是我的!”她說。
……
伍爾夫帶來了維吉尼亞。這個十歲的小姑娘穿著破爛的衣裳,像個契約奴一樣被帶了過來,隨后小鳥似的蹦蹦跳跳和嘰嘰喳喳,快活的跟著維多利亞登上小船。
“和庫爾基船長聊過了嗎?”麥克看著逐漸飄遠的小船問。
“聊過了。”伍爾夫回答:“我們用兩倍的價格購買了他十桿備用的火繩槍,從而換取了他的保守如瓶。他說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送來了維吉尼亞。”
“可憐的水手。”麥克笑了一句。
在航道開通以后,從歐洲到北美洲不需要很久,所以庫爾基船長的意思非常簡單,就是這個接維多利亞姐妹的水手不會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從而防止這個水手把事情說給別的水手聽,又或者在大不列顛本土隨便亂說,以至于有人聽到了,來到弗萊克城把事情給捅了出去。
這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一個水手的性命也絕對抵不過麥克帶著威脅和金錢的友誼……
“庫爾基船長是個很好的朋友。”麥克略帶譏諷的說出一句話后,帶著伍爾夫等人返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