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點兒嚴肅的感覺……”
除非擔任經常接觸死亡的那種職司,不然貴族子弟二十歲前是嚴禁接觸鐵少女的,好奇的議論有很多。
麥克聽著這些議論,沒有很在乎的樣子,但其實麥克一直關注著眾人的表情和說話方式。因為他需要查案,另外因為難得遇見貴族子弟扎堆的場景,他需要從里面了解一些東西。
畢竟在麥克的規劃中,早晚有一天,他和兄弟們都要成為更高的貴族。
而想要超越某種東西,首先要融入某種東西……
“頭兒,警探廳沒有足夠的新教圣水了。”西奧多把安東尼的尸體扛出來,不管把尸體安放進鐵少女復雜的流程讓很多貴族子弟發出驚呼,對著麥克稟告道。
“還有多少?”麥克問。
“不到半盎司。”
“好吧,我們應該理解新教的朋友。”其實麥克有很多圣水,多到可以當成普通的淡水使用,不過周圍的貴族子弟太多了,只好笑著說:“那就先放一點兒好了,應該不會出問題,而且即使出了問題,相信我們也可以解決的……西奧多你去休息吧;伍爾夫,你跟我來。”
麥克只喊了伍爾夫一起離開。
因為伍爾夫的身體非常敏捷,特別在屋里,攀沿樓層就好像在平地上跑著一樣。
所以很快的,麥克和伍爾夫到達一樓廳堂的另一個樓梯口。伍爾夫好像一直長尾巴金絲猴似的爬上二樓,麥克則在一樓樓梯的墻壁旁走了幾圈,撫摸木質的細膩紋路。
“頭兒,上面沒有攀登的痕跡。”大約十分鐘左右,伍爾夫帶著特殊的藥水下來。
“安東尼死在二樓客房西側的第三個房間,房間窗口恰好在茱莉亞的視野范圍內,所以兇手不可能從窗口進入,或者從窗口逃離。”
麥克繼續撫摸墻壁,手指感受木質紋路細膩的觸感,“所以兇手只可能走四條路,一條是廳堂東側樓梯,這一條在我的視線內,可以排除;第二條是廳堂西側樓梯;第三條是外部樓梯,也就是靠近臨時搭建的歌唱臺后臺的那邊;而第四條,就是找個不顯眼的地方攀爬上去的不是尋常路了。”
“這有什么關系嗎?頭兒。”
“有很大的關系。”
麥克的腦海中出現一幅圖畫,是他的記憶,背景是整座一樓的屬于他的視野的廳堂。
同時腦海把得到的信息進行延伸,比如他沒有看到,但是小兄弟們稟報過的那些嫌疑人在夜晚二十一點前走過的某些位置,就在這副圖畫中臨摹了出來。
“蔓優莉小姐在案發時間之前從這兒走過,”
麥克指向廳堂西側一座紅火雞藝術雕像的位置,他閉著眼睛,但似乎看到蔓優莉搖擺不錯的身材從那兒走過,撫摸雕像的尖嘴,順便優雅的從年輕女仆的托盤里拿了一杯助興的高度數鮮酒,“如果兇手不是從西側樓梯通過的話,蔓優莉的嫌疑性就幾乎沒有了,因為她不可能短時間內拐到別的路上,并且不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