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哥哥,你剛才真應該將這個安德魯罵一頓,什么東西啊,作為一個同樣被二戰日軍傷害過的國家,他竟然還能恬不知恥的稱贊他們。”
“更惡心的是,在稱贊完二戰時的日軍后,竟然還有臉面找你合作,要知道二戰時候日軍對我們華夏造成的屠戮是足以刻骨銘心的。”
葉凡捏了捏葉詩齡的臉頰,然后再順了順她的毛,語氣平靜的道:
“對于這種人,就算是罵個一兩句估計也不會讓他有多難過,而讓他丟掉黨首,丟掉總理的位置,甚至丟掉他的從政之路,他才會真正的痛心。”
“葉凡哥哥你想搞他?”
“親愛的你想對付他?”
兩女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隨后,兩人有些詫異的對視一眼,愣了幾秒鐘后,露出笑容來。
“詩齡妹妹倒是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是啊是啊!”
“你倆日子處久了,倒是心有靈犀起來了啊!”葉凡笑了笑,然后接著道,“不過我可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又怎么可能攪得動這種體量的政治大鱷呢!”
“是啊,你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普通到澳洲的總理都想找你談合作,視你為救命稻草。”
葉詩齡翻了個白眼,對葉凡的話嗤之以鼻,說了句反諷的話來。
米妮娜那邊雖然沒說話,但也給葉凡丟了個白眼來,意思估計也和葉詩齡的一樣。
“你們啊!”葉凡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然后嘆了口氣道,“現在都學會聯起手來擠兌我了,我好可憐。”
“可憐你個大頭鬼。”葉詩齡吐了吐細軟的香舌,“說的好像我和米妮娜晚上的時候,有哪一次不是聯合‘擠兌’你的似的。”
米妮娜的華夏語水平雖然已經不錯了,但對于葉詩齡話語中的意思,卻是理解不出來。
別說米妮娜了,就連葉凡這個以華夏語作為母語的正宗華夏人,都是愣了幾秒后,才從葉詩齡加重了語氣的那兩個字中理解到了內涵。
“詩齡,你這秋名山的老司機不聲不響的又發車了啊,差點都沒跟上你的車速。”
“呵,葉凡哥哥你變了,竟然還會為差點沒跟上我的車速而感到遺憾。”
兩人間相互逗趣著,當然了,葉凡也沒忘了將葉詩齡話語中的內涵講給米妮娜聽。
而在葉凡跟米妮娜講解內涵的時候,葉詩齡自然是抗拒的,但葉凡伸手就把她抱在了懷里,根本就反抗不了,只能羞紅了臉的將頭埋在葉凡的懷里。
這樣,就接收不到米妮娜在理解玩話語的意思后,對她投射過來的目光。
這種內涵話語,被人理解和被人十分清楚的解釋出來講給別人聽,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羞恥感很濃烈。
就好像是被扒了衣服跟她看一樣。
咦!
好像這樣的形容也不太對,畢竟這兩人間,該看的都看過了,這方面的羞恥感其實已經很弱了。
葉凡在講解完后,低頭看了眼懷中那個害羞的人兒。
看著那嬌羞可人的臉蛋,下意識的便低下頭去,輕咬了一口。
“嗚~”
“就知道欺負我。”
“這怎么能叫欺負呢,要不,你也回咬我一口?”葉凡知道這是懷中的人兒在撒嬌,話語帶著笑意的問道。
“哼!”
葉詩齡頗為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后頂著臉上羞紅未退的臉頰,朝著葉凡的臉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