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夏小姐,你這今天剛來公司報道的第一天就受了這么嚴重的傷,我要是不來看看你,你怕是以為咱們公司對待下屬員工都這么冷淡,無情呢?”
安景浩看著長發明顯被剪短,頭上套著一個白色的網罩,手臂上打著石膏,卻還是活蹦亂跳的夏雨溪還是有些意外的。
小半個倉庫里面的東西都已經毀了個一干二凈了,這個小丫頭片子受了這么嚴重的傷,現在居然還在這里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應該說她是心態太好,還是沒長腦子,心太大了?
“怎么樣?你的傷大夫怎么說?”
“也沒說啥不過就是要留院觀察幾天因為他說可能會有輕微腦震蕩的跡象嗎?畢竟那東西砸在我的腦袋上了。然后我這個胳膊是輕微骨裂,大夫告訴我說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不能做重活,也不能沾水。其它的倒是沒說什么。”
夏雨溪接過安景浩遞過來的果籃,沖著站在他身后的江城軒笑了笑。
“好巧啊,又見到你了,軒哥~”
“你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那之前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讓人家把家都給偷了,現在這好好的班上日居然出了這么大的事兒,還受了這么嚴重的傷。你怕是最近水星逆行,諸事不易吧?”
江城軒看著夏雨溪的那副模樣,心疼的一抽一抽的。他現在非常想要將這個小女人一把抱在自己的懷里。但是很明顯,他不能那樣做。
他現在和夏雨溪的關系說近不近,說遠不遠?要是再嚴重一點,甚至可以說的上是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就讓這個蠢女人起什么懷疑之心。不怕是以后的計劃就不怎么好實行了。
“哎呀,我也是沒辦法嘛,當時的情況也來不及讓我多想啊,我要是不把給coco姐拉開的話,到時候砸到的coco姐了,再說了,我當時就是被砸了一小下,沒受什么太嚴重的傷,不打緊的。”
夏雨溪的話剛一說完,就看見江城軒的臉色一變,其實她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可信度根本就不大,誰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個貨架的真實重量,如果那上面的東西真的全部都砸到她的身上,怕是直接就會把她砸成肉泥了,然后給她時間在這里嬉皮笑臉的,吃著水果?
“那你當時在哪里那么長時間就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安景浩看著有些尷尬的氣氛,直接轉移了話題。比如過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江城軒就會把氣發在自己身上。
“不對勁的地方倒是沒有當時我正在跟著coco姐還有孫經理在那里盤貨,之前的時候并沒有發現什么問題,但是在走到中間的時候庫房里面的貨架子上的東西明顯就質量就不同了。然后那個孫經理還說,好像是有什么人在那里放了一批黃花梨木的木料。我當時還特別好奇的問了一句,我說這個木料放在倉庫里,不會受潮嗎?”
夏雨溪捏著自己手里的橘子,看著安景浩一臉嚴肅的模樣,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再到倉庫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情。
畢竟那個架子走了之后對于公司這些貨物的損失還是比較大的,如果不能真的查清真兇的話,算作意外事件,想必誰的心里都不會平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