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全摸了摸她的腦袋,她的這一拜,是將他們之間的關系認定下來的,他不會阻止,也沒有什么理由要阻止自己的孩子對自己盡孝,而且這下面鋪的毯子,足夠軟和,不會傷到孩子的膝蓋的。
兩個人都各懷心思,卻都是為了對方著想
對比夏政和做的那些丑事,那真的不配為一個男人,真正的男人是不會和他一樣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打自己老婆孩子,更加不會做出賣女求榮的惡心事。
“張叔,我現在還沒有辦法叫你一聲爸爸,但是我也會像對待自己父親那般弟弟對待你的。”夏雨溪喉嚨梗塞地說道。
“我受你這一拜,這個是因為在我心里你就像是我的女兒一般,我嘴巴笨,不會說什么話。”張德全心里是感動,也是激動,他張德全的寶貝女兒是這個最優秀的。
夏雨溪就這個姿勢坐好了,她的眼睛有點迷離,寶貴地將相冊放進了箱子,等到以后她有了孩子,就要和他們講外婆的故事,如果想媽咪就拿出來,這是世代相傳的寶物。
張德全看到她的東走有點欣慰地笑了,隨之他慎而又慎地拿出一個木箱,是香樟木做成的箱子,作為一個富家女,她見過的很多人都拿不出來那么大塊的香樟木,真真是有價無市了。看著上面的年輪,還有那清新地香味,她驚訝地連忙過去幫忙了。
原來媽媽給她留下了那么多的寶貝,誰也不會想到在這里在這小地方,會有那么豪華的一樣東西吧!?媽媽在這里默默地愛著她。
“張叔,我……你小心點。”她本來想要和他解釋這是一塊上面樣的木頭,可是又害怕嚇到這個樸實的老人,她就放棄了。
算了,反正這個就是拿來傳家的,又不拿出去買,品相什么樣,也就不重要了。
“雨溪,怎么了?”張德全當然很清楚這個古董的價值,東西是死的,可是這份禮物卻是蘇雅芳的拳拳愛女之心。
他很淡定地將這個價值連城地寶貝放到了桌面,望著這個寶物,又出了神。
“張叔,張叔……”夏雨溪看著張德全這個模樣居然很開心。
也許蘇雅芳的離去,悲傷的人除了她,還有那么一個人,感覺挺欣慰的,她知道這樣的想法有點自私,媽媽辛苦了大半輩子,卻一點福也沒有享受過,在最后的時間,還能找到一個真心愛著自己的男人,其實真的非常幸福。
江城軒的意識非常地迷離,他能感覺有人將自己抬出了車子,然后他就像什么東西困在了自己的身體,可是他怎么也睜不開眼睛,耳邊還能隱隱約約地聽到周圍的人說話。他這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