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不存在的,我打不開,李天寧也打不開,他要想搜羅到九滴血是不可能的,因為你們都在我的身邊。
這些血失去了活性也不知道成不成,蝶舞,你用這瓶血試試看,這是子玉的,若是不成,李天寧就算知道第九人是誰也沒有用。”
宋遠玄將手中的瓷瓶遞到了云蝶舞的手里,接著拉起云玄水的手,低頭看了一眼白嫩的指肚,上面紅色的血孔還在。
他塞進了嘴里吸了吸,云玄水的臉皮一紅,嗔道:“老爺,在外面呢,這么多人看著呢。”
說歸說,但她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由著他去做,只是心里卻是越來越軟,軟到了極盡,似乎這一身氣力也都消失不見了。
宋遠玄放下她的手時,云蝶舞已經將周子玉的血點入了一個圓孔之中,但圓盤卻是一動也不動,他不由點了點頭。
“看起來血真是有時效性的。”宋遠玄松了一口氣,對于后世的人來說,這就是保質期。
過了保質期的東西肯定就沒有用了,宋遠玄擔心李天寧已經提前取了他身邊這些女子的血,畢竟云玄水曾經被他救過,玄雅曾經在他的身邊待過,鄭南兒和薛夏他也見過。
但有了時效性,他就不怕了,李天寧就算發現了這里也打不開,他也就不擔心了。
只不過最后一把鑰匙究竟在哪里?
他的身邊只有云玄水、云蝶舞和云羅,鄭家、薛家、蕭家、周家、玄家和南家的女子都不在身邊。
鄭南兒有了身孕來不了,薛夏要打理知禮城,只能讓鄭東兒、薛冰過來了,周子玉、蕭長蕓和南采采可以過來。
玄雅也有了身子,但玄家就只有她一人了,相當麻煩。
想到玄雅的時候,宋遠玄的心中卻是動了動,她長于易容之術,當初迷惑了李天寧,但李天寧明明是頂尖的高手,又是魔門暗地的掌控者,怎么會發現不了她?
這么說的話,當初他應當也是在迷惑玄雅,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極少,這其中一定不包括玄雅。
那么玄雅的身上有沒有他留下來的線索呢?想到這里時,宋遠玄長長吐了口氣,心生幾分的灼烈。
虎子、白馬和追風已經在重新掩埋了,將泥加了水和起來,上面又種上了一圈草,這面石壁頓時變成了荒山。
將四周的東西收拾走,填到了前院之中,山壁前一點異樣都沒有了。
宋遠玄回到前院的廳中,坐在主位上,想了想,輕輕道:“這件事情進行不下去了,我手中有八把鑰匙,但第九把鑰匙卻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你們說說看,這鑰匙有可能在誰的身上?我們現在縮小范圍,不管是鄭家、薛家等等,都是前朝傳下來的世家。
所以第九把鑰匙也一定與前朝有關,而且一定是有些身份的世家,家中也一定會有一些女子。
像是一些道觀、寺廟之類的就不用考慮了,還有像是蒙家這樣的世家也不用考慮了,他們是前朝名族,但家中一名女子都沒有。”
“老爺,照你這樣分析的話,符合要求的只有兩家了,一家是唐國公一脈,唐小婉是京城有名的美女。
還有一家是北州侯趙家,從前朝傳下來的武將世家,趙家在前朝歷任兵部尚書,后來投靠大周,被封為北州侯,世襲至今。
趙家女子不少,個個都是能征善戰,一直鎮守北州,老爺,要不要我們去請唐小婉和趙家女子?”
云蝶舞輕輕道,宋遠玄想了想,接著點了點頭:“去試試,只不過北州侯那兒可是很難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