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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溫瞇著眼睛,面對丁峰那副滿不在乎的架勢,再看看他所帶來兩個不知道哪找來的幫手,心下冷笑一聲。
“丁老弟,如果你覺的這方案不行,那你可以說嘛,何必動怒呢?”
丁峰聞言戲謔地說道:“好啊,我的方案是西街你們要就盡管拿去,我不要了,
但我要你們東南北三塊街所有的月例外加每月每街一萬兩銀子的孝敬錢,還有丁爺我在你們地盤吃喝玩樂的開銷都得給我包了……”
“丁峰,你喝醉了么?”唐溫眼神瞬間陰冷起來,“你覺的這玩笑好笑么?”
“你也知道這是玩笑啊?”丁峰做回到位置上將一雙腳耷在了桌子上,“既然是唐老大你和我先開玩笑,我當然也回個笑話給你啊,順便活躍下氣氛,禮尚往來嘛,多好啊,哈哈哈……”
“夠了,丁峰!”唐溫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少在那給我嬉皮笑臉,今天你必須答應下來,要不就……”
“要不就怎么樣?”見唐溫情緒失控,丁峰忍不住戲笑出聲,“拿道上的規矩壓我,還是想做掉我?少在那大呼小叫的,瞧你那一臉豬肝相,省點力氣吧,你丁爺會在乎你這些?”
“大膽,你居然敢這么跟唐爺說話?”周良玉見唐溫被丁峰如此奚落,當即起身扯著尖細的嗓子對丁峰說道,“丁峰,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真把自個兒當回事兒了?那是道上的兄弟給唐爺面子才讓你……”
“賣你的屁股去……”丁峰一臉厭惡的打斷周良玉的話,“還有,別再開口了,聽你說一次我就想吐一次,再說了你不就那誰相好么?神氣什么?少在我面前放屁,臊的慌……”
“你個潑皮,敢這么和我說話?”周良玉頓時氣的拍桌而起,對丁峰大聲吼道,“你不就才來蘇城不到兩年么?敢教訓起我來了?你知不知道在座唐爺和秦爺哪個不在這片混了幾十年?你有什么資格對爺們我說三道四?”
“阿彌陀佛!”
一直閉目不語的渡空忽然念了句佛號站了起來對周良玉說道:“施主,你少說幾句吧,我怕……”
“禿驢,這有你說話的份么?”周良玉當即打斷渡空的話,“不好好念你的經,跟著那潑皮瞎摻和什么?找打么?”
“阿彌陀佛……”
渡空嘴角微微一抽,然后盯著周良玉說道:“施主,嘴下積德,貧僧最近參悟佛法受阻,脾氣有些不大好……”
“怎么?禿驢?你想打人啊?”周良玉不屑的罵道,“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有沒有這個膽子,來啊,揍我試試。”
渡空臉色更加陰冷:“既然施主如此執迷不悟,貧僧就要給你點顏色看看,所謂……”
“啪……”
渡空還沒說完,一杯酒水就被周良玉潑到了臉上,只聽周良玉大聲吼道:“禿驢少廢話,想動手就來啊,我周良玉好歹也是一街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會被你嚇壞不成?有膽你今天動我試試!”
“去你娘的!”渡空忽然冒出一句粗話,雙手對準周良玉猛的一推。
周良玉只覺周身一陣氣流涌動,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飄了起來。
只見渡空臉上怒意熾盛:“佛爺不動怒,你真當貧僧是病貓?今日貧僧代佛祖教訓教訓下你這個不難不女的妖物,不枉佛陀一番教誨。”
話畢但見一道金色佛光從渡空手掌浮現,然后一掌將他拍飛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