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公子~~”
“放蕩”的音樂戛然而止,丁峰激動地撲上前將趙永年扶起,置放在自己手臂上,見他一臉的鮮血,與是惡狠狠地掃向酒樓內的賓客,然后大吼一聲:“誰干的~”
話音一落,整個大堂寂靜無聲,賓客們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丁峰,感情你根本不知道趙永年是被那俊的一塌糊涂的公子哥打成這樣的么?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涂?
“噗……”
躺在丁峰懷里的趙永年聽丁峰這么說,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一臉憤怒地瞪著丁峰。
“趙公子,你別說話,我都懂,我一定會為你找出兇手替你報仇的,你安心的去吧!”丁峰一臉鄭重的對趙永年說道。
“噗~~”
趙永年再吐一口黑血,只覺得丁峰這話比御無雙的掌勁更加傷人,再瞧他那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真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可偏偏現在傷勢很重,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響。
“什么,你說什么?”丁峰見此立馬俯下身子湊到他臉上,隨后立馬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
“什么?不行,絕對不行,怎么可以這樣,不不不……”眾人只見丁峰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露出一副為難地表情,大聲說道,“今日小弟方與趙公子相見,如何能得你垂青,將家業全數托付給在下?不行,絕對不行!丁爺我不是這樣的人,會讓道上朋友說閑話的……”
“你……你!”
趙永年聞聽丁峰這么說,更是氣的雙眼通紅,差點暈死過去,萬萬沒想到這臭小子臉皮厚到了這等地步,居然想著要謀奪自己家業,這簡直是何其臥槽。
他剛要厲聲喝斥,忽然只覺得體內一股不同與適才陰柔內勁在不斷游走,時而灼熱時而陰冷,令他是痛苦萬分,只能發出一個“你”字之后便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面目猙獰地盯著他。
但是丁峰見此,反而是淚流滿面:“趙公子,你這是讓小弟為難啊,小弟何德何能,可以擔此重任,唉,罷了,趙公子你放心去吧,汝之家業我會代你打理,汝之妻女我也會好生照料,不會讓她們獨守空房的,放心吧!”
“咳咳咳~噗~~”
丁峰這話猶如一記毒藥,一把灑在他的傷口之上,趙永年怒極之下,猛咳幾口鮮血,臉憋的通紅,暗凝內勁到掌心,想要一擊把丁峰擊斃。
不想,丁峰早就發現了他的舉動,邊哭邊將手不經意地按倒他丹田之上,隨后暗勁一壓。
下一刻,趙永年只覺得自己耳邊好像響起一陣瓷瓶碎裂的聲響,吐出一口氣,就此一命嗚呼,死時雙目圓睜,顯然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