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5個人?
家中的陳設有被簡單翻找過的痕跡,武昔今快速在這個2層小樓中轉了一圈,很快通過一張畫像以及房間物品的樣式用途,大體推斷出二樓左側兩個房間中的一個,有可能屬于‘自己’。
畫像中是一家五口,可以看到兩位老人,以及兩男一女三個年輕人,妹妹最小。
父母與妹妹的房間相對容易判斷。
最后兩個房間中,武昔今在其中一間里找到了女士衣褲,另一間沒有。
武昔今大膽推測有女士衣褲的房間或許屬于哥哥,畢竟從畫像上看,他比哥哥會小上幾歲,哥哥理應先結婚。
確認了自己的房間,武昔今開始漫無目的搜索房間的每一處。
這里同樣有被人翻動的痕跡,但并不多。
地上腳印沾了些許血沫,可能是殺人者留下的,也可能是警察進出時留下的。
床鋪不算整齊,被子枕頭應該被人動過。
木桌上一個茶壺、一個茶杯、以及一個翻到4月14日的臺歷。
東墻6層書架上擺滿了書表明‘自己’應該很重視學習。
衣柜似乎也有被翻動過,還原的有些倉促。
從時間節點上推斷,武昔今猜想應該是警察早上才發現屋里的尸體,拉走尸體后,又粗略的查看一下有沒有十分可疑的線索。
‘自己’作為沒有被發現尸體的人,房間自然是要被檢查的。
到此,武昔今基于影視劇累積的刑偵知識就基本用完了,無法再做出更具體更有價值的推斷,也無法通過眼前房間對自己的假設提供有利的佐證。
這一家是怎么死的?
武昔今沒得到什么線索,反而生出一種沒來由的擔憂。
殺人的應該是那些黑衣人,這是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
很快,武昔今就想明白自己在擔憂什么。
他擔心‘自己’與那些黑衣人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警方會給自己定罪,我就要替那個死去的‘自己’承擔罪責。
武昔今強忍著慌亂讓自己靜下心思考,這時候是應該繼續待在家里假裝受害者?還是趁著警察沒來趕緊出城?
兩種方式都存在一定的風險。
即便自己是演員,可如果警方找到強有力的證據證明‘自己’犯了罪,那我演的再好也沒有用。同樣的,我也沒辦法以‘自己是穿越者身體原主人已死這種話’讓警察信服。
逃呢?
本來沒證據,或許‘自己’也是受害者,可這么一逃,真被逮到就百口莫辯了。
自己的野外生存能力也無限趨近于零,脫離人類社會不好說能活多久。
猶豫不決之際,武昔今目光掃到書架上幾本被包了書皮的書,突然就生出一種很微妙的靈感:‘自己’有沒有可能在書皮里藏什么重要的東西?
這個想法出現后就一發而不可收拾。
武昔今快速把一本本包了書皮的書拆開,有書皮的書不多,就在武昔今拆到第七本時,他找到了一個信封。
迅速拆開信封,里面是一張地圖。
地圖標識的位置是一個山洞,地圖下方,還有一段簡短的文字:
“4月14日,只能取直系親屬的心臟。”